然做,就彻底的做吧。
为了孩子,为了生活,也是为了……自己。
再出门。
秦淮茹眼神有些许的闪烁。
回到中院自己的家。
肉放到桌上。
秦淮茹回到里屋,呆呆的坐到炕沿儿上。
抬头就看到了相片框,里面有她跟贾东旭的照片。
秦淮茹百感交集,却再也没有落泪,悠悠的叹了一声。
外间屋传来响声。
屋门从外被打开。
秦淮茹知道是婆婆贾张氏回来了。
她甚至听到了婆婆吞咽口水的声音。
看到肉了,还不少呢。
秦淮茹嘴角弯了个弧度,无声的笑意挂在脸上。
如果有人看,一定会看到秦淮茹的笑中,有着融不掉的讥讽和鄙视。
对婆婆行为的不屑,以及对她不吝卖儿媳妇的厌恶。
秦淮茹起身从里屋走出来。
她看到了贾张氏在上下打量着自己。
“想看什么?不用猜,我都告诉你……这么长时间,该做的,不该做的,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做了。”
“我,我什么都没说,也没问。”
贾张氏心里很虚。
或许她之前也对自己上午的冲动后悔,如果秦淮茹梨带雨的哭诉,或许她会更加愧疚,更加自责。
但秦淮茹的强硬语气,让她炸了毛。
越是被戳中了心事,越是会强烈的想要反驳对方。
可贾张氏还惦记着以后继续吃好的,喝好的呢,就又不太敢针对秦淮茹。
把儿媳妇当货物送出去置换,解除自身危机还能捞好处。
这是贾张氏在面对危险和恐怖后果时做出的昏庸的选择。
而现在既成事实后,她又担心无法掌控秦淮茹,担心这个儿媳妇跑了。
那她可就鸡飞蛋打了。
秦淮茹一贯的顺从和不反抗让贾张氏被一时蒙蔽。
现在是又悔又怕。
有点前怕狼后怕虎的意思。
秦淮茹心底的鄙夷再也压抑不住,只是她不想彻底撕破脸。
毕竟以后还要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
毕竟,棒梗姓贾。
秦淮茹从贾张氏身边走过,端起门口的脸盆出了门。
去外面洗衣服,冻一冻,让自己愤怒边缘的心情冷静一下。
待会儿孩子回来了,还要表现的家庭和谐呢。
何雨柱掐着点下班,一路小跑着去北新桥粮站买了20斤棒子面。
这是他中午就想好了的。
给秦淮茹送过去,落个好,再跟贾张氏面前加点分。
然后,他偶遇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姑娘气质很独特,看的何雨柱差点没撞石头墩子上。
心里还没咂摸过味儿,就听到路对面棒梗喊‘冉老师’。
那个漂亮的姑娘回应了一句。
何雨柱的小心思就活动了起来。
“棒梗,过来,你过来……”
何雨柱把棒梗喊过去,从棒梗嘴里套出了那个美女老师的信息。
虽然被棒梗讹了2毛钱。
但这钱何雨柱觉得值,给的一点都不打磕绊。
回去的路上。
“冉秋叶,棒梗的班主任老师,单身……嘿嘿。”
进四合院的金柱大门时,何雨柱停了脚步。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棒子面,还掂了掂。
心里犹豫要不要给秦淮茹。
毕竟他现在发现了新目标。
冉秋叶。
是个老师哎。
没有结婚,没有对象,也就是说——
人家冉老师还是个黄大闺女……
不比秦淮茹秦姐香吗?
可万一相不中的话?
何雨柱脚步不停,从前院穿过。
怎么可能相不中,自己怎么说也是八大员之一的厨子啊。
有吃有喝,绝对饿不死。
但是吧……
何雨柱眼神透过穿堂看到水龙头那边的秦淮茹,那身条,那模样,让他又有些割舍不掉,陷入了纠结。
怎么办呢?
下一秒。
何雨柱瞳孔微缩,心中的天枰瞬间就倾斜了。
一条男人的裤子。
秦淮茹洗完了手里的衣服后,侧身,展开,习惯性的甩了甩。
这是防止起褶皱的土办法,也是习惯成自然
了。
“柱子回来啦?”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手里拎的面袋子了。
眼神里闪过一抹喜色,随即又被一抹忧虑遮掩。
何雨柱已经做了决定,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嚯,秦姐,我可不记得我有这么一条裤子啊,谁这么有福气,能劳您大驾出手?”
秦淮茹心中腹稿早就打好了。
她幽怨的撇了一眼。
“谁让我命苦呢,欠了别人的债,就得还啊。”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嘿,我以为谁呢,苏木的啊。”
“你又知道。”
“那可是,这叫啥,子债母偿吗?”
“行了,不跟你贫,你是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