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勾缠,沈晚欲脑袋昏沉,隐约感觉得到睡袍往旁边扯开,感官和欢愉完完全全被孟亦舟掌控,他回到了久违的温柔里,温柔得他想哭。
他们永远是对方的盔甲和软肋,那些曾经亲密无间的时光仿佛一夜回到眼前,沈晚欲在孟亦舟的手下反应诚实,攀峰的一瞬间他嘶哑地叫了孟亦舟的名字,四肢如藤蔓缠上,拥抱用力到抓破了他的背。
孟亦舟眼底猩红,吻着沈晚欲眼角的泪痣,吻到了咸湿的味。
沈晚欲喘得像岸边搁浅的尾鱼,眼神焕散地望着天花板,肩膀和脖颈的伤口艳如胭脂,他抖得很厉害,明明没有真枪实战,他却像在欲 、海狂潮里走了一遭,自从离开孟亦舟以后,这事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
那白色睡袍的腰带松垮散来,孟亦舟捏住那一片下摆,嘲他:“这就不行了,就这点本事还敢惹我?”
沈晚欲眼尾的红霎时蔓延脸颊,从前甜甜蜜蜜谈恋爱的时候,床笫间的荤话沈晚欲承认时总有点不太好意思,现在他也很难为情,却愿意把所有爱 、欲都暴露出来。他说:“我从来没有一次梦见过你,你不肯来我梦里,我已经很久没这样了。”
心头狠狠一悸,孟亦舟闭了闭眼,沈晚欲小腿一动,碰到了孟亦舟,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在孟亦舟腰间探索,要去勾扯他睡袍的腰带。
“礼尚往来,”沈晚欲压低嗓音,“我也帮你……”
孟亦舟一把截住那近在咫尺的手,他在黑暗里盯着他,看清楚了藏在黑夜里的所有一切,那眼尾发红,那眸中水雾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