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热,他照着梁斌的腚踹了一脚:“滚,我就随便问问,不说拉倒。”
梁斌大喇喇地搭过他肩膀:“道听途说哪比得上亲身体验,敢上梁山的才是好汉。”
李翘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自己和男人嘴对嘴,再把幻想对象变成梁斌,脑子嗡一声就炸了:“算了,男人跟男人干那档子事,恶心死了。”
梁斌带着笑意的眼神一凝,下一秒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甩了李翘一脸水珠:“你才恶心。”
李翘被糊得睁不开眼:“操,找死啊,弄我一脸厕所水。”
李翘跳去梁斌背上,勒他脖子,踹他屁股,两人打闹着出去了。
直到所有声响消失,卫生间最后一间的门才被推开。
沈晚欲跨步出来,挤了清洗液,认认真真地洗干净双手,然后低着头,不紧不慢地走回会议室。
“沈师弟。”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晚欲抬头,看到那人正朝他走来。
长日将尽,暮色降临,橘红色的余晖透过窗,在孟亦舟身上画出明暗两半,一半像潮水,一半像火焰。
男人和男人接吻,恶心死了——脑子里猝不及防跳出这句话,惊的他心里重重一跳。
“开什么小差呢?喊你半天了。”孟亦舟轻轻地弹了沈晚欲一个脑瓜蹦。
沈晚欲眨眨眼,捂住没有丝毫痛感的额头:“你说什么?”
孟亦舟觉得他不太对劲,俯过身,表情也正经了几分:“怎么这种反应?我手劲大弄疼你了?”
“哪儿那么脆弱啊,又不是瓷娃娃,”沈晚欲不动声色地后撤一步,拉开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