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乱转了,让他们说上几句又如何?”
“我听不下去!”
少年气鼓鼓的,已经气的有些口无遮拦:“真想下一把毒粉,将他们都毒哑……”
“长安!”
陆崇凛神色瞬间变得严峻,手中茶杯盖子“咔”的一声重重扣上。
长安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在他眼前跪下:“师祖我错了!我就是一时气话……”
“你可知,你一时气话,若是让旁人听见了,该会如何想我千蕊谷?若是真的出了事,即便是只是说气话,也难逃干系!谨言慎行四个字,你师父教过你多少次?”
“长安知错了……”
小少年顿时将头垂的更低。
横竖是在别人家里,陆崇凛便也没再多说,只是沉声道:“起来吧,回谷之后,将《医德》抄上一百遍。”
“是。”
长安闷闷应下。
陆崇凛看他蔫蔫的模样,终究还是不忍太苛责自己疼爱的小徒孙,无奈道:“若不是你那傻乎乎的三师伯采药从山上掉了下来,被贾府的人所救,贾老爷又恰好得了如此疑难杂症,老夫又何须出谷?”
“罢了,以后外面那些声音,你不必再管,这贾老爷的身子应当也养的差不多了,你去准备一下,明日便可动手,待治好了他,便可以回去了。”
“是!”
长安高高兴兴答应一声,按照陆崇凛的吩咐,去准备明日用的工具与草药。
半路上,去看到贾二爷——贾文斌远远走来。
“贾二爷。”
他停下脚步,冲对方打了声招呼。
贾文斌亦是彬彬有礼,关切问道:“长安小神医怎的这么晚还不休息?这是要去厨房煎药?可否需要下人帮忙?”
“啊,不必了。”
长安摆摆手,想到住进来这段时日,贾文斌忙前忙后,对贾老爷很是关心,于是对他印象很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