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影响。这时候人们认这个,我们国家也渴望与国际接轨。
除此外,偶尔的时候他还会去外省,同其他的专家一起协作侦破疑难案件。
如此种种之下,他自然成了刑事科学技术方面的权威,理所当然的评上了教授职称……
今天之所以在火车上,是因为新车首发,他跟着过来看一看,保障安全运行。而实际上,除了年节等客流量过大,旅客的成分过于复杂以外,需要他这个有名的抓贼能手上车进行集中抓捕,在寻常时候他早已经不在火车上守着了。
毕竟现在他堂堂一个刑警大队长,手下好几十号人,哪用他亲自出马。
他现在的生活还是很安逸的,就是每天看看案子,给手下的同志们提供一些技术支持,而后就交给他们去做了。只有实在困难的时候,才要他这个大队长亲自出马去办案。
事实上也是现在这样,他的作用是要比他之前一线破案更大的。他的大队,就是最牛逼的,案子破了一大把。
自从实行了功勋认定以后,他手下三等功一大堆,二等功也有不少,至于一等功则是就他自己,还去北京参加了大会,接受了表彰。
这些年来,他倒真是堪称出生入死了。每逢大的抓捕行动,那也是必要亲临一线,坐镇指挥,甚至不少时候他都是亲自带队往前冲,战绩彪炳,功勋卓着,履历吓人的很。
以往跟车一个来回是三天多,可以休息大半个白天以及一个晚上。现在的一个来回,就是两天一夜。可以休息一个晚上,以及一整个白天。细算下来,一个月可以休息十天。但其实也不怎么轻松,因为接触的人多,就要面对人的多样性,比较耗费心力。
王言开着车,载着老马和汪新二人。
看着老马脸上的疲色,王言说道:“老马啊,岁数大了,身体也受不住来回奔波了。给你调个岗吧,做做文职,要不就给你办个内退,在家陪陪媳妇,看看孩子。”
“王言说的对,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以后就别折腾了。”
“都给我滚犊子,我还能干两年呢。”
“你快拉倒吧,都奔着六十使劲了,还不服老呢?别跟自己较劲,也别跟我较劲。”王言说道,“就这么定了吧,先给你调个轻快的岗位,愿意干就去,不愿意干就在家呆着。”
老马不高兴:“咋的,你给我做主了?”
“那不行就回家开会,咱们举手表决。”
老马不说话,只抱着肩膀看着窗外。
汪新笑道:“他这是正常情况,奔波一辈子了,闲不住。咱俩不也是嘛,真要是在家安静的呆上两天,那心慌的厉害。”
“调个岗位,又不是不干警察了,咱们这有啥案子也出现场,平日里注意一下作息,别跟以前似的熬大夜,没啥影响。主要就是不去外地了,早上从家里出去,晚上从外面回家,这多好啊。江山代有人才出嘛,你不干了,总有人接的上来。看明白点儿啊,老马。”
“别跟我说话,不愿意搭理你。”老马哼了一声。
就这么回了大院里。
他们现在还住大院,不过新的铁路职工家属楼已经快建完了,再过一年就可以装修入住了,总算也是过上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生活,也能在家里拉屎了。
其实王言早都能分大的楼房了,不论是铁路系统,还是政府省厅那边,亦或者是警察学院那边,他想分个房子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在这边住的惯了,大家几十年的邻居,老马、王素芳不愿意动,所以也就一直住到了今天。
才刚停好车,就看到门里跑出来一个小姑娘。
“爸!姥爷!”
甚至都不等王言说话,一边的马魁就把小姑娘抱了起来。
“想姥爷没有?”
“想了。”
“咋想的。”
“就那么想的。”
小东西说话声音清脆,一听就让人开心。这是王言的女儿,叫王蕊。
“你这孩子,没看着我是咋的?”
“汪叔好。”
汪新上手捏了捏小脸,一脸的喜爱,“真招人稀罕。”
“稀罕自己回家生去。”老马扔下这么一句,抱着宝贝孙女扭头就走。
汪新笑着给小丫头摆手,这才回了家去。
王言好笑的摇头,晃晃悠悠的进了老马家的家门。
房子里,找来的住家保姆在做饭,王素芳在织毛衣,马燕在啃苹果,才会走的二儿子手里掐着苹果,费劲的在地上来回走。
本来没想再生个儿子,不过马魁和王素芳都有念想,马燕自己也想要一个,这才又生了个儿子出来。
马魁进了屋,一把抱起地上的小子,坐到了凳子上,一手一个孩子稀罕个不停。
马燕问道:“咋地了?又惹着他了?”
王素芳也看向了王言,目光中带着询问。
都是一起生活的人,老马什么德行大家都清楚,一看老马那样就知道是闹脾气了。
王言笑道:“我说他岁数大了,受不住来回奔波,该好好歇歇了,要给他调个岗,这就不乐意了。”
“哦~”马燕了然,转头看着老马,“爸,真该歇歇了。家里俩孩子还不够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