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立时提笔写下密信,着心腹快马加鞭送到了萧令姜手中。
“自南而北,荧惑入太微。”
萧令姜看着信上之言,冷笑一声:“这下,我总算是知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先是将她牵扯刺客之事中,勾出皇帝对她疑心大作,而后再借由祈祝之事引人观象,将这种种异象都扣到她头上去。
如此一来,她必然要戴上了那乱臣贼子、祸心可诛的帽子。
即便这些玄虚的说辞皆无实证,且她又曾为大周立下不小的功劳,但依着皇帝对她的忌惮,她与贺家即便不死,郢都之中也再难有立身之地。
而他们一旦跌落高位,便是皇帝不立时出死手,那些曾在郢都得罪过的人,那被她击得大伤的神宫,也怕是不会放过他们。
“这一招,拿捏了皇帝的心思,又看透了我如今处境,当真是又准又狠!”若不是被算计的人是自己,萧令姜几要为之抚掌了。
“但这天象……”裴攸叹道,“这个局,可不是寻常人力能做。”
“确实。”萧令姜点了点头,“若不弄清这一点,这一局,便是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