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轻拍似是在安抚什么,而后向着贺云嘉的方向瞥了一眼,便淡淡转开了去。
“嗬!”贺云嘉奇道,“旁人跨马游街都是欢天喜地,怎地这位探花郎却如此冷淡?还有他方才那眼神,倒像是有几分不快似的。”
历来一甲前三跨马游街,观者掷绢赠花,乃是与民同乐的美事,不说全程面上挂笑,也不该如他这般冷淡。
她戳了戳贺令姜的胳膊肘:“你瞧,这人真有意思,若是有那小娘子恰巧抛了花枝到他怀中,他都要皱眉呢。”
贺令姜站在楼上看着他轻抚胸襟的动作,眼眸微眯。
游街的队伍缓缓从窗下经过走出了许远,她这才收回了目光:“是呀,这人是有些意思。”
见队伍已经走远,贺云嘉坐回桌前:“有意思便有意思吧,反正与我们也没什么干系。”
她支着下巴瞧向贺令姜,眼中满是狡黠的笑意:“我怎么方才瞧着,你与那崔家十一郎之间,倒是有些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