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死在里头,再也不能把它们放出来一点点。
谢长羽当然不知道温婉的妻子在想什么。
只觉她身子绷的极紧。
便以为她是有些冷,外面太吵她不适应,或者是怕……怕他忽然饿狼附身吧。
谢长羽隐隐叹了口气,心情有点糟糕。
早知不留她下来。
这是折磨自己。
两人各怀心思拥在一起,没人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秋慧娴逐渐睡去。
夜里的帐篷的确冷的厉害,她总下意识地朝着温暖源头靠过去。
等隔日醒来时,她便是以往常在府上那般姿势,背靠着谢长羽贴在他怀中。
外面已窥得天光。
她隐约间听到了几次鼓声。
那约莫是营中集合或者是训练的号令吧。
谢长羽倒是没起身呢。
秋慧娴身子往后缩了缩,更加靠近丈夫怀中,隔着衣料亦能感受到谢长羽有力的心跳声。
帐内已经有些亮光,秋慧娴垂眸便看到,丈夫的军靴和自己的绣鞋。
这帐内是没有脚踏的。
两双鞋子摆放在那里却是整整齐齐,很是和谐。
秋慧娴看着弯了弯唇角,轻声说道:“夫君早起不巡营?”
她知道谢长羽也醒了,只是躺着没起身罢了。
谢长羽说:“我受伤了。”
“昨日便受伤了,昨晚也巡营了。”秋慧娴这样说着,转身面对谢长羽。
谢长羽睁开眼睛瞧了她一会儿,“我还没洗漱。”
秋慧娴怔了一下,“什么?”
“但等不及洗漱了。”
谢长羽丢下这么一句,揽她靠近自己,埋头吻在秋慧娴的唇上,大手拉扯秋慧娴那松散的寝衣,危险游走。
秋慧娴微惊,亦有些不适。
这早起的亲昵,总带几分隔夜的味道,是让人不那么舒服的。
秋慧娴躲着他的亲吻,“夫君,该起床了,这是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