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成那副模样,大哥却要一再刺激——”
“你只惦记权利,只将我当成你争权夺利的工具而已,你从未在乎过我的死活,何必将把一家人挂在嘴上,如此虚伪。”
陈文琢脸色铁青,“好啊,妹妹长进了,以前你从不会这样跟家人说话。”
“不知这份勇气是谁给你的?是了,你这一年都和谢家那个浪荡子在一起,定然是他教你的。”
“那个浪荡子和妹妹这一年来可算是形影不离,要说是同吃同寝都不为过啊。”
陈文琢目光揶揄:“你不愿嫁给柳公子,是看上了谢五?”
“大哥提醒你,别忘了他就是个风流浪荡,朝三暮四的男人——”
陈书兰面色微白:“住口!”
陈文琢却笑了起来:“怎么,生气了?被大哥戳中了痛楚?”
“我也是男人,实话告诉你吧,谢五那种风流浪荡子,喜欢的便是风月场上那些放得开玩得起的女子。”
“你这样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对他来说便是死板无趣,毫无意思。”
“先前在京城,和来冀北的路上,他只是瞧着你生了病失了忆觉得新鲜,与你玩一玩罢了。”
“不然的话,为何你一恢复记忆,他就躲得远远的,连多看你一眼都没有?”
陈书兰的脸色越来越白,牙关紧咬:“请你出去!”
陈文琢嗤笑:“你这副模样,喜欢上那个浪荡子了?还是你清白被他占了,所以便觉得他是你的什么人了,他会娶你了?”
刘嬷嬷忍无可忍地说道:“大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姐,小姐是你亲妹妹,小姐、小姐和五公子根本没有——”
“那就好。”
陈文琢扯了扯唇。
如果陈书兰没了清白,嫁去柳家不会得到柳家的帮助,反倒会引起柳家怒火。
他丢下一句“好好准备”,甩袖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