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昏迷不醒,我当时便是这样守在你门前等着。”
“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季节……我一守便是一整晚。麟州比圣京冷的多,你醒了,我却受了凉,又得卧床休息。”
“你那时骂我蠢,就不知道到屋内守着,咱们的关系哪需要顾忌那些个条条框框的规矩,如今你却理都不理我了。”
“昭昭、昭昭。”
谢昭昭忍无可忍,一把将门拉开。
云祁因是背靠门板,猝不及防之下往后跌过去。
就这般,谢昭昭居高临下,云祁躺在了地上。
云祁勾唇,朝着谢昭昭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声音轻软地说:“昭昭。”
“……”
谢昭昭深吸口气,蹲下身扶他起来,反手关了门。
云祁只穿着件玄黑色锦绣深服,外袍的确是出来太急忘了穿。
又在冷风里待了一阵子,那手那脸都冰凉的厉害。
他靠在谢昭昭身上。
等谢昭昭扶他到桌边圆凳上坐好,他一把捞过谢昭昭的腰抱紧,“昭昭。”
“松开。”
谢昭昭声音毫无起伏,去掰他的手。
云祁顺着她的意,将谢昭昭松开。
谢昭昭将内外间隔断的门拉起来,点亮了床边蜡烛,蹲下身去将炭火挑旺了些,又把小茶壶架在炭火之上。
期间云祁就趴在桌边瞧着她,酒意使得他的眼神迷蒙柔和,还带着点儿稚气,少了往日的凌厉内敛,“昭昭,我头晕。”
“活该。”谢昭昭冷哼一声,“谁要你喝那么多。”
“心烦啊……”云祁咕哝,“陆汉秋那厮说,一醉解千愁,我琢磨着,我似乎从来没有醉过,试试无妨,便去了。”
“昭昭,我手冷。”
“昭昭,我渴。”
“我想喝水……”
“我还有点饿。”
谢昭昭:“……”
她无力地闭了闭眼,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把他带进屋做什么。
就叫他在外面躺着好了!
他不可能自己来这里,肯定是带着属下,难道那些属下会不管他?
自己当真是多此一举,听他卖个可怜就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