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崔嬷嬷说,前三个月要、要注意一二,三月之后会好一点。”
她说的极有保留。
话说一半声音越来越低,极为不自在。
话一说完,更直接把脸埋在丈夫身前,用更小的声音说:“然后,崔嬷嬷……还与我说了一些……别的……”
实际上是二婶递给崔嬷嬷一些绣本图册。
崔嬷嬷拿到了秋慧娴面前去。
那真是癫狂凌乱,吓死人不偿命的东西。
从不知夫妻之间还会那般……放纵。
秋慧娴觉得,便连看都无法看,说更难以启齿,别提去实践了。
方才她也只是一时彷徨,就说了起来。
但说的磕磕巴巴,隐晦的连她自己都不懂得她要说什么。
谢长羽当然更听不懂了。
他把“崔嬷嬷说了一些别的”自动归类为,说的是养胎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想到,自己端庄到偶尔呆板,矜持保守的妻子,看过了那些让人惊掉眼珠子的绣本图册?
而且他旷了太久,实在不爽利,满脑子都在想些乱七八糟的,其实没太听清楚秋慧娴说了什么……
谢长羽低头,便是妻子泛着幽香的青丝。
他心火狂烧,脑海之中浮现许多久远的记忆。
那时随着许多士兵睡在一处。
每日训练到精疲力尽,到了夜晚一堆人相互吹牛成了唯一放松消遣的时候。
有些年长的兵痞会得意地说些与女子的下流浪荡之事。
便有说如何与怀孕女子……
他还只是少年,当时听的面红耳赤,呼吸都似绷住了,不敢相信男女之间还能那般折腾。
如今那些下流话在他脑海之中延展成了许许多多鲜活画面,激的人热血沸腾。
谢长羽的手缓缓的落在秋慧娴的脑后,声音暗哑的厉害:“阿娴,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