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赵明月笑着说道:“我们今日是来给胭脂姑娘赎身的,六千两银子,一手交银子,一手交人。”
妈妈眯起眼,“姑娘,你想强买强卖?”
“非也。”赵明月笑眯眯地说道:“这是在和妈妈好好商量,如果真来硬的,来的应该是官兵,毕竟这样花楼里,少不得什么逼良为娼之事。”
“要是有人去报官,也不知您这紫兰阁经不经得住查?”
妈妈冷脸道:“妾身既能在这里开花楼,自然有能站得住的本钱!你这个小姑娘不要吓唬我!”
“我和六哥既然站在这里,能说这个话,难道我们没本钱吗?”赵明月下颌微抬,毫不畏惧地说:“咱们现在拿钱办事,也是有话好说的。”
“妈妈别把事情搞的不可收拾,逼得有话不好说,那场面可就真的不好看了。”
那妈妈僵了一瞬。
看看赵明月又看看谢长安。
她叫谢长安六哥?难道她是谢家七小姐谢昭昭吗?
那不是快要和皇长孙成婚的定西王妃?
这紫兰阁说起来并不是齐国公家的,那些公侯贵族根本不会做这种皮肉买卖,正经东家是一个和齐国公扯了九道湾的人。
妈妈自然是不好和谢家硬碰硬。
之所以一开始态度强硬,是看谢长安实在温和。
现在赵明月如此强势,妈妈心里就怵了起来,打起了退堂鼓。
可那胭脂姑娘,也的确是楼中头牌,这么被人弄走妈妈也是心有不甘。
沉吟良久,那紫兰阁妈妈忽然极有风情地笑了起来,“不就是赎身的事情吗,既然您二位开了口,那妾身自然也不敢不放人。”
“只是咱们这紫兰阁姑娘要离开,除了赎金之外须得斗酒,若能赢了斗酒,那便走的光鲜体面!”
赵明月笑着说:“行啊,那就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