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而不谈本身就是一个态度,如果真的无所谓,就不会避着不提。”
“谁说不是呢。”
于氏又叹了口气,“约莫是安阳公主不愿放手吧,贤妃娘娘心疼女儿守寡,也想撮合这桩事情,便让那请婚的折子一直不得回复。”
“母亲估摸着,他们现在是不好直接下旨,把安阳和你二哥绑在一起,毕竟莎兰和你二哥都有了孩子了。”
“但是又不允那请婚的折子……约莫是等你二哥主动往安阳公主那里走几步吧。”
“可是你二哥……”
于氏连连叹气。
谢长清现在是压根没有和安阳公主有点什么的意思,公主府和肖熠那边都不去了,这可怎么是好?
以前于氏愁儿媳,现在谢长清牵扯了两个女子,于氏更愁。
她可不以为两个都娶能解决问题。
安阳公主绝对不会和人共事一夫,莎兰又已经生了老二的孩子,若要谢家只要孩子把莎兰送走,那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这、这……竟是不知怎么帮好。
谢昭昭也眉心轻拧。
这的确是个棘手的事情。
谢昭昭在路上安抚了于氏一会儿,才回了定西王府。
今日云祁回府比她还早一些,早早就沐浴更衣,坐在寝居内的书桌边看书了。
烛台上的蜡烛火焰晃动,云祁的脸被照的一面光亮一面暗沉。
谢昭昭拆了妆便到云祁身边去。
“累么?”
云祁随手丢了书,轻轻一捞把谢昭昭抱在怀中,“瞧你这愁眉苦脸的模样,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
谢昭昭故作高深地瞅着云祁,“你知不知道东宫来了两位吕小姐?”
云祁眉毛微扬,“怎么?”
“那两位吕小姐,一直滴溜溜地打量我,我琢磨着,她们是不是想要在定西王府讨个什么差事做做?”
云祁轻笑,俯身贴近谢昭昭,鼻尖轻碰谢昭昭鼻尖,“你想给她们个差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