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去走动。”
“好……我知道自己没什么能耐,就会乖乖听你们的,不会给你们添乱的。”
谢昭昭微笑道:“陈姑娘很聪明的……你且安心地等上两日,我应该很快就能解决冀州的事情,到时候五哥会过来接你。”
陈书兰叮嘱谢昭昭小心,而后便亲自送谢昭昭到了苦渡寺门口。
瞧着谢昭昭利落地翻身而上,飞马离去的背影,陈书兰在心中默默祈盼,希望大家都要平安无事才好。
……
冀州城中短短一夜已经乱了套。
柳纯钧那个独子是他宠在心尖尖上的肉疙瘩,死了都如同挖了他身上好几块肉。
如今死不瞑目,尸首被盗……他听闻消息的时候更是气的差点晕过去,当即派出府上护卫满城搜索,还报了官,勒令官府在城外方圆三十里内排查。
一定要找出长子的棺椁,再把那个盗棺的贼人千刀万剐!
就这般大肆搜索了一整晚,到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几波人马都是毫无所获。
这棺椁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墓地周围原本还放了不少人把守,却没有任何人看到可疑人等将掘墓盗棺。
柳夫人已经哭的昏厥数次,此时已厥了过去。
柳纯钧脸色难看地在厅内来回踱步,恨恨咬牙。
他平素为人处事十分圆滑,极少得罪人,不至于惹人盗棺掘墓。
但儿子却因为被他宠爱太过,平日里嚣张跋扈欺男霸女,倒是得罪了不少人。
难道是那些人挟怨报复——
还是那个陈文琢又在背后搞什么鬼,怕自己不听他的,不按照原定的计划动手,所以做此等丧尽天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