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作为试炼场、做某种试验。”
——
白靳身边现在只剩那个随身的安保,他现在不敢说一句话,表达一句疑问,生怕触到白靳的哪根眉头被就地正法。
他要不是第一个看见了白靳耳后的异样,意识到了脑机手术这种冷门的监狱惩罚,他刚才也就跟那帮傻子一样被烧得灰都不剩了。
灰,被侵蚀掉了好歹还有“骨灰”。
真是宁愿被侵蚀掉。
“你在想什么?”白靳冲着这个人笑,只是他现在的脸实在太恐怖了,作任何表情都是一个效果。
安保死命摇头否认:“什么也没想,我什么也没想。”
白靳说道:“那些失败品不值得可惜。”你会为了实验室用废的废料可惜吗。
“是,是……白先生说的对。”
白靳忽然捧腹狂笑,就跟他之前一样癫:“人类一直在研究着各种各样的结合,可现在看来,还是只有人和机器的结合最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