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终于下来了,队伍集结,白靳捏着一只探照手电筒冷冷说道:“走。”
洞内有一种潮湿的异味,但是这个味道并不是那种来自下水道的臭味,是一种形容不出的古怪味道。这味道甚至比单纯的臭味还要让人心生凉意。
臭味好歹是熟悉的味道,可此刻弥漫在整个地底的,是没有人知道的陌生气味。
人类最古老,最强烈的情感,是恐惧。而在恐惧之中,最古老最强烈的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
未知,不可预测的未知,各种灾难的终极来源。
好在还有话痨张政,他贴着赵颖耳边说道:“你注意到了吗,这地底下好像没有侵蚀物?”紫外线光照过的地方,都很干净。
“我听他们说过京港卫队的搜救故事,其中一件说的就是有一家人躲在地窖里面。”那次是整片区域都被深度侵蚀,就在搜救队以为无人生还的时候,发现了地窖那一家的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