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而已。
直到某天，突然就变了，之前她还没有什么感觉，只认为开窍了，所以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但是现在再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开窍了，分明是换了一个人。
以前的李凡哪怕知道二人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一直把他当成亲妹妹来看待，更像是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长兄和父亲的结合体，哪怕很多事情他都办不到。
可现在的这一个李凡，哪有一点样子，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亲妹妹，而是当成了情妹妹。
换成原来的李凡，就算是假货勾搭，也只会给她一巴掌，让她好好冷静一下，而不是直接就从了。
更重要的是不可能拥有这些所谓的红颜知己，也不可能去随意惹事。
如今的这个李凡，所作所为确实是嚣张跋扈至极，到处树敌，根本就没有一点原先的样子。
所以李芳这才认为他不是李凡。
“既然他不是李凡，那你觉得他会是谁？”吕行世好奇的问道。
从李芳的话语以及态度可以看出来，原来的李凡应该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是鸠占鹊巢的。
起先吕行世还以为对方是自己转生或者重生的，现在看来应该是鸠占鹊巢而来的。
对方的这个行为，让吕行世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用着前身身体的初代天命之子，是谁在替谁接锅。
身体是李凡的，可意识是初代天命之子的，所以初代天命之子用着李凡的身体扬名、翻云覆雨，最终名声和子嗣，还不是前者的，初代天命之子不过是个代打的。
这么一想，简直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我不知道。”李芳摇摇头，她自然不可能知道了。
实际上她也是衍生天命之一，也就是女主，只不过引而不发，还没有到时候。
吕行世也疑惑，为什么非得要有这么多女性，初代天命之子如果没有这些人拖累，实力必然更上一层楼。
一来不用有太多顾忌，二来不用分散资源。
就像是吕行世，他不仅吃了自己份额的资源，还用了整个燕国供养的资源，虽说燕国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是拖累了他，但是他这属于权利绑定义务。
不像是李凡，付出后的回报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就一群瓶，培养了有什么用处？还不是靠他单打独斗。
“好吧，太可惜了。”吕行世叹了一口气。
“我要死了，是吗？”李芳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些贴着名字的培养皿，她认识不少，比如楚月。
假货被眼前这个人安排到李凡身边，真货最后被制作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能够确定的，就只有死了。
“没错，你应该是最后一个了。”
“除非李凡现在还有其他余力再找红颜知己，不然他的后宫阵营基本上固定了。”吕行世直言不讳。
其实李凡的破局方式很简单，就是直接换地图就可以了。
不过他能换地图，吕行世也能够追着他继续替换对方的女主。
除非从此以后李凡不近女色，那吕行世确实没有办法替换，但指望对方不近女色，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至少母猪上树是真有可能发生，但是让李凡戒色，估计比让李凡放弃至高品质的装备无尽之剑还要难。
“你想要做什么？我死之前想要知道。”李芳问道。
吕行世却一摇头：“事以密成，没成事之前，我不会跟伱说的。”
他不傻，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哪怕李芳要死了，却也不是吕行世泄密的理由。
不过他的计划其实很简单，就是让背刺了李凡一次白月光谷梁璃再背刺一次他。
至于谷梁璃已经死了？那无所谓，他都能克隆女主角了，克隆一个死了三千五百多年的死人，难度是有，但只要长得一模一样就可以了，记忆、气质完全可以人工调整。
而原材料，自然是这些前女主了，白月光配上现任，李凡要是不迷糊，那他肯定修炼了《葵宝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