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树和傅青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吕行世才调查没两天,就迎来了后续。
最终自然是棒打鸳鸯好吧,从孟树的表现来看,其实算不上棒打鸳鸯,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是女的。
他和傅青只有真挚的兄弟情,没有发展成兄弟你好香啊的情况。
甚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是女性,对方就被退学。
这件事也没有传得多广,很快就不了了之了,毕竟傅氏在泸阳府并非什么小势力,处理这点事情还是很简单的,特别是泸阳书院的院长和他们还有关系。
傅氏能够知道这么多,自然也是因为有着院长的提醒。
对于这点,吕行世也没有阻止。
当傅青的身份是傅氏女时,这就代表着她对于自己的婚姻没有任何的主动权,只能被动选择。
作为封建社会,她若是有反抗能力还好,然而她的一切都是扎根于整个傅氏,哪里来的反抗能力。
当吕行世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都准备收拾东西跑路了,结果孟树来找吕行世。
“你想娶傅青,你疯了吧”吕行世吐槽了一句:“你俩都是男的,就算你爹娘愿意,傅青的爹娘也不愿意吧。”
“就算你俩爹娘都愿意,找我帮忙,我也不愿意干这搅屎棍的事儿。”
吕行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总不能说他知道对方是女扮男装吧。
孟树跟着一拍脑袋,自己把真相忘了跟吕行世说了,这才解释了一番。
“还请先生助我。”孟树直接给吕行世行大礼,只不过被吕行世给扶住了。
“且不说其他的事情,你让我帮你上门提亲这件事,以我的身份,伱觉得我能进得了傅府的门吗?”
“最少也得去请乐院长吧。”吕行世直接拒绝了。
他跟孟树也就认识了一星期都不到,你就上门来求他,那也就算了,不看看他在这泸阳府里是什么社会地位,还去傅府去帮他提亲。
怕不是吕行世在门口就被乱棍打出吧。
“这乐院长他”孟树略显尴尬,总不能说乐院长也反对,从上到下就吕行世同意的概率大。
“得,我知道了,他肯定不帮你。”
“那我更帮不了你,我就一个讲学的讲师,又不是当朝的国师。”吕行世应了一句。
这一看就是趟浑水还没有好处,他没事掺和进来干什么。
反正他是放弃了泸阳府的恶神了,找不到不能强求。
要不是跑路的时候正好被孟树堵在门口,吕行世早就没人影了。
孟树听吕行世拒绝的这么干脆,一下子就沮丧了下来,连吕行世都不愿意帮助自己,那他如何去提亲。
自己一个人上门,不说成不成功,进不进得去都是一回事。
他这社会地位,比吕行世还要低,至少吕行世还是个举人,讲学这身份确实有点委屈他。
“那叨唠先生了。”孟树并非是死缠烂打的人,吕行世不愿意很正常,自然不可能心生怨恨,在三观方面没有问题。
“解铃还须系铃人,有追求就大胆的行动,虽然我帮不了你,但是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吕行世给对方喂了一大口的毒鸡汤,这玩意属于吕行世的下意识。
他一直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反正就是糊弄,至于真因为被他的毒鸡汤给坑了,那他也没有办法。
“多谢先生,告辞。”孟树浮现出了一個勉强的笑容出来,他能够看得出来吕行世这是在安慰自己。
孟树是年轻,然而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经验阅历上成熟了不少。
而后很快就趁着夜色离开。
吕行世则是摸着下巴在思考一件事:“这小伙子挺不错的,只是无缘无故的来找我干什么?”
“我跟他又不熟,按理说不应该来找我的。”
他才来泸阳学院多久,前后到现在也才七天的时间,泸阳书院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讲师,和孟树相熟的不说全部,一二个肯定是有的。
“除非是故意找上我的。”
“拿我当冤大头还是另有所图?”吕行世脑海里浮现出了诸般想法,随后地煞道果取月浮现,以玄光术开始监视着孟树。
看看这小子有没有什么异常,如果有那就深入调查,没有或者看不出来,那吕行世就跑路。
路上,离开的孟树一个人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嘴里则是嘀咕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吕讲师那边走不通”
“青儿所在的傅氏,乃是高门大户,以我之寒门,何德何能与之结亲。”
“我”孟树神色里带着迷茫。
门当户对,这个词一直都在。
“不然,去问问土地公公吧。”孟树心里浮现了这么一个想法出来。
土地公公,是他屋旁的小庙,他有什么事情都会去询问。
当然,他这询问自然不是说他问问题然后土地公公就会回答他,而是通过掷圣杯的方式得到答复。
以往每逢大事,他的母亲都会这么做。
很快,他就回到了家,先从家中捣腾了三道供品又取了香来,给土地庙供上后,这才开始询问。
“土地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