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
言澈吩咐完心中放了心，很快顾不得其他，快速进了电梯。
玩手机被发现的员工一直偷摸注意着，成功在电梯关上的最后一秒，捕捉到少年唇角帅气张扬的笑容，带着几分藏不住的雀跃。
像是急着要跑着去见喜欢的人。
员工望着他的笑容，再想到刚才言澈说的话，和郑助理的吩咐……
卧槽，不会吧？
再转头看到已经去忙碌的郑助理，顿时心生怜悯。
单身打工人，命苦啊！
就言少爷那个样子，郑助理跟在他身边肯定没少吃狗粮！
*
京城的冬天气温偏低，自打跨年后，大大小小的雪就没怎么停过。
临近过年，天气就更冷了。
言澈走到门口，就见面前的保姆车后座车窗被摇下，露出少女一张清冷漂亮的脸庞。
她显然刚从拍摄片场过来，卸了妆，但造型仍是陈文馨特地给她打扮的少女偶像的样子。
白色毛茸茸的小熊围巾，还有一个带着小熊耳朵的帽子，配上干净的眼眸和一头乌黑的头发，看起来有几分乖巧。
她隔着马路朝他招手，眼神里折射着晶莹亮光。
那一刻，言澈不禁再次有几分恍神。
其实自从跨年在一起到现在，他都没有缓过来，始终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偶尔一觉醒来，他还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他心心念念了一整个青春的人，竟然也会有一天真的喜欢他。
过了两秒后，他反应过来，大步小跑了过去：
“把窗户关上，别着凉。”
说话间，他已经迅速拉开车门上了车，顺便把车窗关上。
还没说什么，林栖便凑过来了一些，往他怀里钻。
言澈顿时感觉心脏都软下去了一块，方才的不安和恍惚都消失了，脉搏克制不住的加速，耳根子也微微发红，他伸手搂住她，把脸贴在她头发上，低声问：
“冷吗？”
林栖摇了摇头，又在他怀里蹭了下。
她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之前就很喜欢这种亲密接触，只不过先前那会儿偶尔觉得有点大逆不道，让她十分愧疚。
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他蹭。
林栖觉得很高兴，没忍住多抱了一下。
言澈早在上班那会儿便满脑子都是和她贴贴，这会儿更是心口发烫，等林栖蹭够了，坐回原位，他还紧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一路上唇角都忍不住上扬着。
直到车子开了一半，林栖终于忍不住侧头，问：
“你为何一直盯着我？”
言澈被抓包，心虚的挪开了一秒钟的目光，但很快，又重新将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好看。”
林栖先前一直觉得他看着自己，是小狗的眼神，但现在偶尔品出了几分不同的侵略性，叫她有几分不自在。
她很快夸回去：“你是大黄的时候更好看，网友们都很喜欢。”
言澈：“……”
他想到自打他送给林栖的那只机械狗频繁出现在观众视野后，网友们的言论……
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林栖皱眉：“你为何不说话？不好看吗？”
言澈很快坚定说道：“没有，很好看。”
反正她说好看就是好看。
说起狗，其实他看得出来，林栖很怀念以前在大瑜时的他，偶尔还会盯着他当狗时候的图看。
言澈先前还动过念头，看能不能通过系统让林栖见一下那只狗。
只可惜他已经问了系统。
书里的世界时间线是一直在往后推的，没有办法往回穿，因此哪怕林栖能借助系统的力量回大瑜，也已经是不一样的世界了。
也是这样，言澈最终才选择做了一只机械狗给她。
说到这个，林栖又提议：“你既是穿到狗身上的，在你走后它必然还在大瑜，为何不能叫系统把它送过来？就和旬炎他们一样。”
言澈眼中顿时掠过几分慌张，只含糊说道：
“系统说，我灵魂离开后，那只狗也不在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林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你穿越之事本身也是个意外，十分蹊跷，说不定就是你直接变成了狗，根本不存在大黄。”
言澈怕她细究，忙接过话：“或许吧，不说这个，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去玩你上次想玩的VR，新出了星际大作战。”
林栖眼神一亮，注意力果然被转移，问起还有什么具体的项目。
系统夹带嘲讽的机械嗓音适时在言澈脑子里响起：【啧，你居然还拿我当幌子，前世明明就是你自己……】
言澈有些意外：【你居然还活着？】
自打跨年夜那晚后，不知为何，这系统就没怎么说过话了。
按理说对它一个恋爱系统来说，他和林栖在一起应当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他以为它会跳出来发任务或者送积分，谁知居然半点动静都没有。
言澈还以为它嗝屁了呢。
言澈批判道：【你这恋爱系统真是一点都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