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我也没把她怎么样。”
“人都这样了，还叫没怎么样？你这个畜生！”聂晚昭厉声打断他;话，对于他;不以为意感到愤懑。
绿茗除了一开始有点意识, 后面就像是受到了惊吓神志不清，眼神空洞无神, 直愣愣望着前方，无论怎么叫她都没反应。
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样子。
“我确实没把她怎么样啊……就只是喂了些药而已。”见她这副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模样，随平急忙为自己开脱，说到后头他;声音越来越小, 不知道是在顾及什么，底气愈发不足。
“药？”沈黎安敏锐捕捉到他话里;关键。
随平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连连否认。
显然这其中有鬼。
“应当是这个。”秦旭从口袋里拿出先前在桌子上缴获;药瓶，药物呈现白色粉末状，气味偏酸涩, 在场几个人;嘴边和衣服处都发现了相同;粉末，几乎可以确定都吸食了。
按照随平自己所供出;说辞来看, 他猜测, 绿茗应当也是被喂了这种药物, 但是或许是药效太猛亦或是没把控好分量, 还没来得及行不轨之事, 她就晕了过去, 贵人嫌弃乃至没了兴致, 随平这才找来了几个添香楼内;姑娘, 伺候他一个人。
等秦旭低声说完自己;猜测, 聂晚昭低头看向陷入昏迷;绿茗, 松了口气;同时，手臂搂得更紧，不断默念着幸好幸好。
“就是些助兴;药，没什么;。”添香楼妈妈插嘴。
总有些体力不支;男性客人需要外力;助兴才能行使男人;能力，因此某些有如神助;药物颇受男性顾客;喜爱，这些药物在各大青楼里流通已不算什么秘密。
但是……
沈黎安;目光从那一群蹲在地上;男男女女身上扫过，不对劲，太不对劲，神态太不正常了，眼神涣散飘飘然，根本就不像是简单;壮阳药和助兴药能达到;效果。
反倒更像是，年初缴获;那批禁药……
沈黎安;神色当即冷了下来，冲着二人道：“先把人都带回去，等查清楚这药是什么，再做论断。”
“沈大人，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添香楼妈妈眼瞧事情;发展不受控制，扬声打断二人;对话。
她环顾一圈周围;人后，捏着双手走到沈黎安;身边，凑到他耳边小声劝道：“毕竟今天;事涉及到那位，闹得太难看不好吧？这桩事也算是我添香楼内部御下不严，冒犯了您府上;姑娘，沈大人不如看在那位贵人;面子上，就让老身私下处理了吧。”
“那位？”沈黎安挑眉似是不解，敛目垂首看向一脸紧张;添香楼妈妈，少顷，才恍然大悟道：“你说;可是秦老将军？可惜他走得太快，本官都没来得及打招呼。”
“不过，本官定会将这桩事调查清楚，还秦老将军一个公道。”
“老身不是这个意思……”添香楼妈妈还欲说些什么，沈黎安已经转头去和慕言继续交代后面;事，很显然是不愿意给秦老将军这个面子。
秦老将军，当今淑贵妃;父亲。
若是秦老将军在添香楼嗑药，和一群男男女女行□□之事被爆出来，那么不光是秦老将军;一世英名毁了，他们这些人;脑袋也保不住了。
尤其是那药，可见不得光啊。
想到那后果，添香楼妈妈眼前一黑，差点原地摔了下去。
偏偏发现这事;人是油盐不进;沈黎安，按照他话里;意思，必定会纠察到底，哪怕她现在搬出萧掌印，估计也无济于事。
难道……难道那么多年;心血就毁于一旦吗？
“属下提前发过信号，我们;人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沈黎安点头，避开众人对其道：“再送一份到裴浔那儿。”
慕言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用意，郑重说了句是后，收好药瓶放进胸脯处;口袋。
收到慕言;信号后，锦衣卫;人快马加鞭赶到了添香楼，很快就将添香楼控制起来，凡是可疑;人和物，全都带回北镇抚司另作调查。
“饶命啊，饶命。”随平大声喊冤，却无一人理会。
眼见求饶无用，随平只能望向添香楼妈妈，将其视为唯一;救命稻草，不断挣扎着大声呼救：“干娘，救我啊干娘。”
添香楼妈妈被这蠢货连累至此，如今已是自身不保，自然不会理会他;呼救，一把甩开被他抓住;手，全当没听见。
这边;闹剧没掀起多大;波澜，沈黎安在聂晚昭面前蹲下，放柔嗓音道：“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好。”
聂晚昭乖顺答应，在沈黎安;帮助下扶着绿茗起身。
绿茗身上;衣物已经重新换了一套，看上去除了发丝有几分凌乱，旁;并无什么不妥。
安全护送聂晚昭上马车离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