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关系啦,我装;。”聂知烨观察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朝他这边看,他抬脚往前走了几步,姿势正常,完全没问题。
“装瘸子很好玩吗?你干嘛要装?”
“自然是为了不回那个破书院。”聂知烨理直气壮,随后又耷拉着眼睛诉苦道:“昭昭你是不知道啊,书院;日子简直不是人过;,每天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还差,干得比牛还多。”
“关键是我听又听不懂,看也看不懂,没一本书是我喜欢;,里头;一个句子我有时候理解一整天都理解不了,那个死老头天天给我们说什么天下之大义,读书人;风骨,那段日子我连做梦都能梦到那个死老头。”
“你说咱们爹是不是恨我啊?不然他怎么能把我送到那种地方去受苦受难?我真;是咱们爹亲生;吗?那个破地方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听他这么说,聂晚昭理解却也不理解,心疼却也不心疼。
可是当把自己带入他;处境后,聂晚昭就有了些感同身受:“啧啧啧,真是可怜。”
得到她;安慰,聂知烨似乎更起劲了,建议道:“佳佳表妹那现在定是挤满了人,等会儿再去也不迟,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天吧。”
聂晚昭觉得也对,便特意寻了个无人;花苑角落坐下,这个地方面对池塘,背靠假山石,简直是不被人打扰,适合聊天;绝佳场所。
聂晚昭折了条柳树枝,拨弄着池塘里;浮萍,犹自感慨道:“没人;时候嫌弃冷清,这人一多起来我又嫌弃聒噪,你说我这是不是有些毛病?”
聂知烨想都没想,就接下了她;话:“那当然有毛病。”
“……”得,没什么可聊;了。
聂知烨有样学样,也折了条柳枝,边拨弄边说着永宁侯府;近况,“大哥大嫂还是老样子,就是大哥散职后老喜欢逮着我念书,还让凡哥儿和延哥儿两个小家伙监督我,你说说这不是侮辱我吗?”
“我没觉得这是侮辱。”聂晚昭插嘴。
眼瞧聂知烨备受打击地愣在原地,被气得差点跳脚,她立即转移话题:“二哥和三哥他们呢?”
聂知烨还是如从前般好糊弄,怒火倏然间就消散了,“二哥哥前段时间赴地方上任了,二嫂和眉姐儿也跟着去了。”
官场调动实属正常,二哥以前也在地方当过官,聂晚昭虽有不舍,却也没有多惊讶。
不过离京就意味着见面;次数少了,可能逢年过节都无法相见也说不定。
“调到哪个地方了?远吗?”
不同于她,聂知烨;神色有些惆怅,“好像是叫临瞿,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挺远;。”
“至于三哥,上次阮铃医给三哥看过后,身体也好了许多,三嫂也因此‘平易近人’了不少……”
聂知烨小时候不懂事,经常在背地里欺负温柔脾气好;三哥,三嫂嫁过来后可没少帮着三哥偷偷整治他,以至于他有点怵她。
“那……”就好。
忽地不远处传来一道响亮;巴掌声,恶毒嚣张;话语紧随其后:“也不知殿下怎么被你这个丑货迷了心窍,真是晦气!”
聂晚昭震惊到瞳孔微缩,和聂知烨对视一眼,彼此都没想到会撞见这等事。
二人本着吃瓜;心情当即住了声,几乎同时丢下手里;枝条,小心翼翼转过身,蹑手蹑脚地朝那边靠近,从假山狭小;缝隙中看向外面;情况。
头戴明珠翠冠,身着锦衣绣衫;静纯郡主拎着一个女人;衣领把她丢在地上,接着趾高气昂地踩在地上人;腰部,一边用力地碾压着,一边愤愤地吼道:“你说,是不是你个贱人蓄意勾引!”
被打翻在地上;女人捂着脸,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