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星的话把宵野吓得不轻,被人盯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宵野的瞳孔瞬间就放大了:“盯上你了?!不是你把话说清楚了,他盯上你想干什么?想绑架?不行,我马上跟老莫打电话,让你家保镖过来接。”
季南星按住他拿手机的手:“他身上有凶光,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但他也没疯狂到失去理智,今天遇到我估计也只是巧合,约吃饭大概只是出于心血来潮的试探,你搬出你哥的名头已经把人吓走了,那他至少不敢毫无顾忌地做些什么。”
钱权本来就是两码事,他家是有钱,也认识一些有权有势的人,但只是这样并不足以让人忌惮,反而是宵家这种有实权的更让人不敢惹。
那个葛琪身上诡异得很,要是身边有阴魂跟着那倒是好解决,但他身边并没有跟着什么魂魄,就怕这人有些什么不能见人的害人本事。
如果来阴的,那季南星倒是不怕,他家里人身上都佩戴着符,一般的阴物根本近不了身。
就怕对方直接来阳的,但又不可能一直高度戒备防着人,防得了一时又防不了一世。
不如搬出权势镇压一下,告诉他有些人不好惹,聪明点就别招惹上来,本来他们季家跟那个葛家也没有什么仇怨。
怕就怕有的人没仇没怨,也许只是一句话就偏执上了。
这件事肯定要跟哥哥姐姐知会一声,让他们身边的保镖都提高警惕,他还要找阴魂去跟着葛琪,说不定还能查探出那个葛琪身上的问题所在。
这外面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季南星没跟宵野说太多,只夸了一句:“你反应好快,我一句话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宵野一抬手撸到了季南星的脑袋上,然后把人往怀里一揽,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那用你说,没点脑子怎么当你老大。”
想要拒绝别人请客的邀约,什么理由都可以,甚至都不需要用理由,直接说跟同学早就约好了,对方总不能厚着脸皮硬蹭过来吧。
突然提到他哥,他哥能有什么特别被提到的,唯一有点用的也只有他那肩章上的职级了,这明晃晃的意思,连脑子都不需要转一下就能明白季南星的意图了。
季南星现在都懒得反驳宵野想要当他老大的话了,推开了宵野捏他脸的手,把他往淋浴间里赶:“快点洗,肚子饿了,打球的手脏死了,还捏我。”
宵野听到他的嫌弃先是看了眼自己的黑爪子,又看了看季南星正在用纸巾擦着的白嫩脸蛋,笑呵呵邀请道:“不就是脏了脸,来来来,进来一起洗洗。”
季南星横了他一眼,宵野立刻见好就收的滚进去冲澡了。
吃饭的时候听季南星将整件事说了一遍之后,宵野觉得做人不能被动,听着季南星说准备找阴魂盯着葛琪,他想了想,把季南星送回家之后,自己也回了一趟家。
然后把葛家的一些信息拍在了他哥跟前:“找人查查他们家,要是干净也就算了,不干净就当是给国家
创收了。”
葛华均是整容医院的院长,在还不流行整容的年代,葛华均就已经在日韩等国留学积攒丰厚的经验回来单干了。
从一个小整容医院发展到全国连锁的大医院,那本事肯定是有点的,但这账底干不干净就不好说了。
宵野也不是想要把他们家盘查个彻底,只是怎么都要有点动作让他们家忙一忙,这也算是一个警告了,希望那个葛琪有脑子,能够看出这个警告。
宵颂看了眼这净给他找事的臭小子:“人家怎么惹你了?还有你说查就查啊,水表你家开的啊。”
宵野啧了一声:“我要是想搞他们根本不会经过你好吗,这不就是吓唬吓唬,这家伙盯上南星了,也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你帮不帮,不帮我找别人去,明天我就卷铺盖卷回来,我是没脸住南星那儿L了,有人明显在打他主意我都护不住他,丢人。”
宵颂一拍桌子:“回来!”
宵野哼哼,宵颂白了他一眼:“这姓葛的干什么的?”
宵野一努嘴:“上面不是写了,华新整容医院。”
宵颂这才具体看了一下纸上的信息,然后道:“滚吧。”
宵野诶了一声:“好咧,马上就滚。”
看着那皮小子,宵颂嫌弃得不行,本就是最能惹事的年纪,但算他还有点分寸,没在外面胡搞乱搞,至于这个葛家,那就例行公事地查查吧,真要偷税漏税,那该罚就得罚。
能做到连锁的整容医院,没点人脉关系又怎么可能,很快葛家就收到了上面要查账的消息。
一般这种情况自己主动自查然后补,事情也不算大,就是有些破财,但还得看上面是打算立典型还是走流程。
如果是后者倒还好,做一番门面就行了,如果是前者,那就让人头大了。
很快给葛家递消息的又传话过来,让葛华均别侥幸,破一次财至少还有以后。
这几年严打本就很严重,给了机会如果还不珍惜,那一罚一个狠。
葛华均不敢再侥幸,老老实实开始查账补税,一时间忙得连家都没时间回了。
葛母也在家里念叨着,这刚过完年上头就搞这种事,没事找事,柿子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