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松,谁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在静观其变,可是她却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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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中。
“一群废物!”
茶杯轰然被甩在地上,茶水和碎渣四溅。一群奴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太后娘娘,老奴继续派人找,天涯海角,一定会将那两个贱婢找出来的!”桂嬷嬷颤颤巍巍地说着。
“尤其是珍儿!哀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太后怒不可遏的说着。
“是!”
“哀家不想再日日都要面对那种脸!”
“太后娘娘,三日后便是出宫祭祖之日,要不要老奴……”桂嬷嬷眸中满是阴狠。
太后握紧拳头:“若非是找不到那个贱婢,何须要等到现在?!只要公主一出事,卫长修必然会怀疑哀家!”
桂嬷嬷无话可说。
太后暗暗咬牙:“若叫哀家找着那个贱婢了,莫说永长,就是卫长修,哀家也绝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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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望月轩中。
月儿高挂夜空之中,门口,翠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声念叨:“将军今夜依旧未来,夫人又得难过了。明明那个女人都走了,将军为何还是不肯来望月轩呢……”
“翠绿,你进来。”房中,陌倾雪唤着它。
翠绿连忙进去。
“不必等了,将军今夜定然也是不会来了。”陌倾雪幽幽的说着,眸中满是失落。
翠绿连忙安慰道:“夫人,将军是公务繁忙,所以才……”
“呵,”她自嘲一笑,“他为何不来,我心中清楚。”
翠绿抿唇,心疼地看着她。
“将军的心不在此处,人又怎么会来呢。”陌倾雪说着,倾城的容颜上写满了怨恨,“都怪倪鸢那个贱人!就算不在府中,还叫将军魂牵梦萦!她究竟有什么好的?!”
翠绿垂头不语。
“整个北恒的都都知道她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且半点不愿下嫁给将军,你说,他为何还要惦记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陌倾雪愤怒的质问着身旁的翠绿。
翠绿眸中晶莹,道:“夫人莫要气坏了身子,都是那狐狸精迷惑了将军,但是夫人,您才是将军唯一的结发妻子,只要给将军时间,他一定会明白您的好的!”
“不,”陌倾雪咬牙说着,“只要那个女人在一日,那他的心,就永远都不会回到我这里来!”
“可是倪鸢现在已经是公主了,而且,倪鸢也不可能嫁给将军的。”翠绿低声说着。
“公主又如何?在我眼里,她永远都是个贱婢!”陌倾雪高傲的说着,眸中泛着杀意,“这世上若是没了她,我便是将军唯一的眼中人了。”
“夫人,老爷说过,那个女人自有太后会处置的,您静心等待便是。”
陌倾雪拧眉道:“太后?!哼!你看那女人,如今在宫中日子过得多么滋润,太后何曾理会了?”
“这……”
陌倾雪深吸一口气,郑重道:“人,还是只能靠自己!”
“夫人,您可千万不要冲动啊。”
陌倾雪冷笑:“冲动?我怎会冲动呢,又不止我一个人恨她,别的人都没有动手,我怎么能先按捺不住呢。”
翠绿疑惑地看着陌倾雪。
她勾唇道:“刘月娟亦是对她万般提防,若是能够让她动手替自己除去这个心头大患,那便省事多了。”
翠绿疑惑道:“可是南宫夫人与倪鸢按理说无冤无仇,她怎么可能去对付一个公主呢?”
“无冤无仇?”陌倾雪轻笑,“她如今的处境,不过同我相差无几!我且等等看,看看是她先忍不住出手,还是我先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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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拂,倪鸢走在石径上,她才从内务府回来,一路上脸色分外凝重。
为了更好的帮助姜文浩,所以她得了解更多关于他的事情,可是一了解,才发现姜文浩做了太多叫人头疼的事情。
比如后宫太过充实,每年发放给后宫的俸禄,都是一笔沉重的开支。还有赏罚无度,宫中的人都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她无法一步登天,只能够慢慢来。暂时只能够让姜文浩暂时不缺席早朝,能够亲自处理政务。
不过即便如此,姜文浩依旧有些不耐烦,只是见着是倪鸢,想着做完这些事情后,倪鸢还能陪着他玩乐,所以才忍气吞声,并未多言。
“公主,你看是大皇子呢!”倪鸢正在沉思,柚子开口说着。
倪鸢看去,果然是姜越,他一个人一溜烟的跑了过去。
“他怎么又一个人偷跑出来了,都给奶娘说过多少遍,一定要照看好大皇子!”倪鸢拧眉,不放心的连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