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avenger,他和言峰绮礼谈话的时候,提到了‘安哥拉·纽曼’这个名字,而且他显然完全不惊讶,非常熟悉。第三,你的魔力让人感觉非常邪恶,甚至可以唤醒人们的负面情绪。第四,你明显没有实体,所以需要用令咒占据avenger的身体出现...”
很苦恼似的皱起了眉头,rider放下了手,“总之没有决定性的依据,只是依靠我直觉的猜测而已。但看你的表现,似乎是中大奖了呢。”
“rider...”韦伯目瞪口呆地看着rider。虽然他早就知道rider其实非常靠谱,但能通过这么零碎的线索,串联出真相,还是十分令人震惊。
“哦呀,我都说了,大叔,有时候太过敏锐也很令人烦恼的。”avenger,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安哥拉·纽曼比较准确了。安哥拉·纽曼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但配合上说出的句子,却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诸如,你为什么会召唤英灵,你出现在圣杯战争中有什么目的,这一类的。但最需要确认的问题似乎只有一个。”rider坐直了身子,语气也改变了。
“你并不是真正的安哥拉·纽曼,是吗?”
“什么?”韦伯脱口而出的疑问恐怕是在场所有人共同的疑惑吧。
费了那么多劲,才猜出avenger的master的真实身份,所有人都还没从avenger的召唤者乃是神灵这件事带来的震撼中恢复过来,rider又再次扔下了一个核弹。
但这次,一直都笑嘻嘻的安哥拉·纽曼,突然变得面无表情,“rider,你为什么这么说?”
看到这样的安哥拉·纽曼,saber不着痕迹地往切嗣那边移动了一点,护住了身后的切嗣和舞弥。
安哥拉·纽曼的气场已经完全改变了,之前那个笑容满面的人不见了,他现在俯视所有人的淡漠表情,让人从心底战栗,警惕性也提到了最高。
但rider的坐姿毫无变化,仍然是随意到不行的表情,“怎么说呢?就是从你身上并没有神的感觉吧,不论是神的威严也好,邪神的邪恶也好,从你身上都感受不到。”
“rider...”韦伯再次叫出了rider的名字,但这次却满怀担忧。原因无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rider的安哥拉·纽曼实在是太过可怕了,他身上散发出的魔力威压几乎让人忍不住匍匐。
Rider和安哥拉·纽曼就这么凝视着这彼此,气氛中的紧张感逐渐蔓延。
“哈。”突然间,安哥拉·纽曼的表情改变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简直像见到了什么搞笑到忍不住的事情似的大笑出声,笑得从原本坐着的窗台掉了了下来。
“痛痛痛。”掉到地上的安哥拉·纽曼一边笑着一边抱怨,“这身体怎么这么多伤啊,一碰就痛,正义的伙伴是怎么忍住这么痛的啊。”
但下一刻,非常突然的,安哥拉·纽曼收敛了笑意,仿佛是脱掉了面具露出了下面无机质的脸,毫无感情的声音简直和神灵一般,“rider,如果你的猜测是错的,我就是真正的神灵,那么此时我已经以不敬之名将你处死了。”
“但是——”突然高昂起来的声音,安哥拉·纽曼就像个情绪不稳定的精神病人一样,再次露出了新月般的笑容,“你说得没错,大叔,我才不是神明那种上等货色。我只不过是被当做安哥拉·纽曼而献祭的活祭而已。”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呢?看着声嘶力竭笑着,就像是自己刚刚讲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似的安哥拉·纽曼,每个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安哥拉·纽曼是如此坦率,相对于原本的那个avenger而言,简直可以称得上有问必答。但坦率是一种傲慢的力量,只有那些明白无人敢于质疑自己的人才敢使用,或者是在确保无人能够质疑自己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做。
就算并非真正的神灵,面前坐着的这个人,也有着和言峰绮礼同样的危险性。不,应该说是更危险,言峰绮礼还会因为追求愉悦而多少可以预测,安哥拉·纽曼则如此喜怒无常,不输真正的神明。
按照规则,在合适的场合表露合适的表情,本来就是弱者的游戏。真正的强者根本无需在意。想笑就要笑得最大声,想哭就要哭得最放肆,这种随心所欲的表达正是强者的特权。无疑,安哥拉·纽曼强大到足以蔑视一切,足以无所顾忌。
所有人的心里对安哥拉·纽曼的警惕都提上了新的台阶。
“看来你似乎是许多事情的元凶啊,无论是avenger还是言峰绮礼,似乎都和你有不小的牵扯呢。或者说,这场圣杯战争本身,都和你有关?”
在这样压抑的氛围里,只有rider面色如常地坐着,继续自己的提问。
“受不了了。”无视了rider的问题,安哥拉·纽曼按着刚刚被言峰绮礼击中的胸口,闷闷不乐地抱怨,“真的很痛哎,我最讨厌痛了。算了,就让正义的伙伴来回答八卦的大叔吧。”
“喂,不要逃避问题。”rider的阻止并没有起到作用,黑色的头发再度变黑,emiya出现了。
“ri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