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去了另一间房。
床上躺着的正是陷入昏迷的小男孩。
他伤得太重,医生说很可能就变成植物人。
她知道,他是没有了生念。
从她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就明白他比她还要孤独。
她站在他的床头,换下罐头瓶子里干瘪的花朵,插上清晨新摘的鲜花。
凝视许久,温若把一颗阿尔卑斯糖放在他的手心。
“小孩,我不强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