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更远处挪挪。
沈聿怕女儿掉下床去，懒得再跟儿子闹，靠在榻桌上端起一本闲书。
“爹，芃儿还在看《童话新编》？”怀安问。
沈聿随“嗯”一声：“浅显易懂，有不少插画，她喜欢看，每天抱着睡觉。”
怀安头，难怪林掌柜来信说，这本书近来卖的最火，看来确实受小孩子喜欢，他决找到这位叫做“空山野老”的作，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作品可以出版……
沈聿见他不说话，略一抬眸，见儿子正一脸鸡贼的笑，不知在做什么升官发财的春秋大梦。
他轻咳一声，正色问道：“交代你们的事，没出差错吧？”
怀安恍悟遗忘正事，盘腿坐好，跟老爹汇报今天在五凤楼上发生的一切。
沈聿夸赞道：“不错，机灵！”
怀安得的摇头晃脑，等片刻，发现就这五个字，没下文。
“完……完？”
沈聿看着他：“还有什么？”
“爹，你不奖励我什么吗？”怀安的眸子亮晶晶的，为开香皂作坊，他现在雁过拔毛，不放过任何一个发财的机会。
沈聿的目光更迷惑：“我能奖励你什么呢？”
怀安一拍脑袋，差忘，财政大权都在娘亲手，老爹比自己还穷。
于是转向好娘亲，露出狡黠的笑：“娘，我有一个好项目，您不考虑投资？这种包赚不赔的营生，一般我可不告诉他，就凭咱俩这层关系……”
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太聒噪，被老爹提着衣领扔出去，似乎在用实际行极力证明，他们的关系其实并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