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漏洞。
时夏艰难地咳了几声,柔弱地说道:“昨晚,已经有些发烧了。”
伺舟不依不饶地说道:“晚上吃药的话,白天应该能退烧。”
“可是,我没吃。”
“为什么不吃?”
时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这样被他给问住了呢?
这让她说什么啊!
伺舟继续说道:“因为,你根本就没事。时夏,你在装病。”
时夏顿时被伺舟吓哭,紧张地说道:“我没有。”
说完又努力地咳了几声,仿佛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一样。
伺舟看着她做作的演技,内心冷笑一声。
他揪住她的衣领,猛地将她拽到自己面前:“你昨晚,是生我气了吗?”
时夏茫然地问他:“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哪里敢生他的气啊!
自己妈妈和安金义对他的家庭所造成的伤害,已经让她愧疚万分了。
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生他的气。
伺舟轻掐着她的耳垂说道:“因为,我打电话的时候,打扰到你睡觉了。”
时夏小声地说道:“没有。”
话音刚落,耳垂上就感到一阵刺痛,她慌张地流着眼泪看向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耳垂上的疼痛消失,变成轻柔的揉捏。
“跟我一起去上学。”
时夏小心地请求道:“明天,行不行呢?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
伺舟按着时夏的颈,将她的额头轻抵在自己的脸上感受了一下。
“不烧。”
时夏紧张地说道:“不、不烧了吗?那可能是我早上喝了退烧药的原因。这个药好有用。”
车停在学校门口,时夏被伺舟强行拽下了车。
现在的季节是冬天,外面出奇地冷。时夏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连内衣都没有穿。
伺舟拽着她往学校走,她被他吓得哭着说道:“我不能,就这样进去。我没穿……”
可是他好像听不见她的话一样,一个劲儿地带着她往里面走。
周围时不时有同学投来异样的目光。
时夏一只手被伺舟拽着,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胳膊,试图遮挡胸前的凸起。
她低下头紧咬着唇忍耐,知道这是伺舟对自己的惩罚。
伺舟讨厌别人骗他。
书里有一次,时夏刚嫁给伺舟不久,那时经常要和他一起出席各种公开场合。
她应付得有些累,就装病推了一场。
结果,他还是把她从床上拎起来,让人给她梳妆打扮,带她去了那场宴会。
时夏觉得里面有些闷,就去下面透了透气。
伺舟跟过来,将她推进泳池里,扯下了她的礼服,在里面疯狂地和她做。
泳池地面是防滑的,铺了一层磨砂面。
她的身体被磨得遍体鳞伤,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时夏透过模糊扭曲的水面,看到楼上的窗户前站满了人。
伺舟是故意的。
故意这样,让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在水下做,以此来羞辱她。
可当时的时夏,只觉得他是在生她骗他的气。
因为自小就知道他的性情有些古怪,所以,她一直都对他格外包容。
不过,明明是很多年之后,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羞辱。
怎么会突然提前了?
她明明记得书里,时夏和伺舟的学生时代,是相安无事的。
就这样在一路嘲笑中,时夏被伺舟带去了教室。
她的座位在里面,靠着墙。伺舟让她先坐进去,然后自己才在她旁边坐下。
以往,时夏会觉得伺舟在外侧,让她很有安全感。
可现在,她只觉得是一种禁锢。
因为,如果她想出去的话,必须要跟他请求才可以。
特别是现在,他在生她的气。
课间的时候,时夏为了避免和伺舟讲话,趴在课桌上睡觉。
结果,突然感觉自己的胸,被身后的一双手抱住,狠捏了一下。
痛得她喊出了声。
孙枫染笑着说道:“时夏,你胸好大哦。又大又软,你就是靠这个,把伺舟留在身边的吗?”
胸前的余痛还没有消失,时夏小心地抱住自己的肩。
她知道孙枫染对自己有敌意,因为她之前帮伺舟婉拒过她的情书。
孙枫染生气的点是,就算是拒绝也该让伺舟自己来,凭什么让时夏来婉拒她。
时夏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