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还是得在学校才行。学习上不会的,可以问阿藤,她成绩不赖的。”
沈蘩这话是好意,她待人向来和和气气,能帮则帮,西梁的街坊邻里皆知她面善心更善,他们面对她,总是多带几分善意与尊重。
但是,搁在往常,这话无论谁说祁正都一个字不会听,弄不好还会直接翻脸掀桌子。
沈蘩不知道祁正在学校闹得那些事儿,只以为他是单纯的逃学不上课,夏藤有点紧张的停筷,盯着对面的人,她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又隐约希望他能回答些什么。
安静了半晌,夏藤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祁正终于动了,没发火,没黑脸,重新夹了一口米饭递嘴里,低低“嗯”了一声。
难得。
晚饭过后,夏藤帮忙把碗筷收到厨房,祁正准备走了。
沈蘩把夏藤从厨房推出去,“哎呀,洗洁精没有了,你出去买一瓶吧,顺便送送阿正,散散步,消消食,回来写作业也轻松。”
夏藤“”
好一个顺便送送。
她看向祁正,眼神暗示他可以客套一下,拒绝这份好意。
祁正直接无视,蹲门口看花看草。
夏藤无语了两秒,也懒得反抗了,“那我上楼换个衣服。”
这回他有反应了,头也不回,“换快点。”
夏藤闭上眼深呼吸,忍忍,忍忍,再忍忍。
从楼上下来,客厅里没人。夏藤走出去,他在院子里给沈蘩支前两天被风雨吹倒的花架。
本来东倒西歪的花架,此刻立的稳稳当当。
“这就修好了谢谢你啊,咱们阿正真厉害呀。”
沈蘩都快给人夸天上去了,祁正笑的非常好意思,把重新立起来的花架敲的“铛铛”响,“要是还坏了让夏藤跟我说。”
“好嘞,那我就给你们做好吃的”
夏藤站在一旁,听不下去了。
“还走不走”
那边两人齐齐回头,祁正眼神沉了一下。
她把头发散下来了,长长的顺在肩头,乌黑而柔软,水蓝色的外衫,里边是一件黑色吊带,紧身的,挺短,露出一节细白的腰肢,两道腰线沿进牛仔短裤里,流苏边下两条细腿,他那天见过,又直又白。
夏藤的腿型很好看,线条纤长,走起路来没有凸起的小腿肌,也没有跟着晃动的赘肉,她穿黑色马丁靴,不仅不会因为盖住脚踝而显腿粗,反而在视觉上拉长腿型。
总之,是一双男生移不开视线的好腿。
祁正“你买瓶洗洁精,穿成这样”
县城里没有这样的女孩,或者说,有,也不会比她穿的好看。
一天到晚在学校里穿那么素,不是长袖长裤就是丑不拉几的校服,挡得严严实实,他只知道她腿细,没发现过她身材这么好。
“我穿哪样”夏藤看自己一圈,也没看出什么不妥,“不好看吗”
祁正却不回答,移开视线,走到院子大门,也不等她,说了句“沈奶奶再见”,直接拉开门走了。
夏藤一脸莫名其妙,回头跟沈蘩说再见,沈蘩笑眯眯的冲她挥着手
“阿藤穿的可好看了,去吧去吧。”
祁正一出来就把烟点上了,憋了一晚上,瘾犯了好几次他都得强忍着。
风吹的方向正好是夏藤走的方向,烟雾直往她脸上飘,她拿手扇着,“你就不能少抽一点。”
他斜着看她一眼,伸手扯住她的胳膊,往另一边一拉,远离了烟雾会飘过去的方向。
夏藤刚站稳,他就松手了,继续叼着烟。
俩人走了一会儿,十分安静,祁正不没话找话,但是夏藤有一肚子话要问。
她走了两步,“你不解释一下今天怎么回事吗”
他把烟拿下来弹烟灰,“你姥姥给你解释说的不是人话”
果然,一和她单独在一块,这人的恶劣本性就全部暴露。
“你就不能态度好点”
祁正扯了下嘴角,“要求还挺多。”
行。
“那换一个解释,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来找我”
夏藤不扭捏,问的直接。
看谁怼死谁。
晚风轻轻吹,祁正有一阵儿没回话。
良久,他重新吸进去一口烟,吐出来的烟雾在夜空中翻腾。
“不知道。”他说,“喝多了。”
他是真不知道,对他而言,有想法就付出行动,想找就去找,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他也没功夫思考到底为什么。
他抹了一把脸,整个人还有点宿醉后的疲态,眼皮特双,声音有点儿哑,“我昨天都跟你说什么了”
夏藤“你没印象了”
“嗯。”
“你骂了我一通,很难听。”
祁正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没。继续,还说什么”
“说你爱死乔子晴了,你要和她睡觉。”夏藤面无表情的编。
祁正眼皮一掀,目光微讽,“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夏藤一本正经“真的,不然我怎么知道她叫什么”
“行。”祁正也不跟她计较,“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