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不少时间,所以现在院子里的清理已经结束了。
整个院子只剩最后的打扫,所以不在这边伺候的人都陆续离开。
沈清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老太太的人,说不定还有其他几房的眼线。
因为他们在这里住不了多久,所以只要这些人不越矩,她就懒得整顿。
她和江恒回屋,然后找出卢致风给他们留的几种外伤药。
“用哪个?”
江恒挑了两种,然后就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他后背上横七竖八的全是被打出的痕迹,其实都有出血,只是有的在皮下,有的流了出来。
沈清竹的心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她打开伤药,小心的给他上药。
“我要是不闯进去,你是不是准备一直这么受着?”
“你说过,要是我有了别人,你就不要我了。”
所以他宁愿受着也不同意纳了香玉。
“那你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打。”
“总归祖母不会打死我,而且这也就是瞧着夸张,没有多严重,我有经验的。”
沈家的藤棍是特质的打在身上能疼好几天,可江恒小时候太皮了,所以经验丰富。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还很骄傲啊。”
有经验了能是什么经验,江恒在沈家总共那么点时光,能因为什么挨打。
当然是因为皮,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