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还不如他自己放手一搏。
为了不让人知道他的状态,他带的都是对他绝对忠诚的,但人无完人,忠诚不等于能干。
他苏醒的时候身边除了近侍曹有德,几乎找不到他的人。
曹有德是他皇子时期就在身边伺候的,除了皇帝本人,没人能处罚他。
所以皇后留下了曹有德,但也没让他太好受,因为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太监,想困住他太容易了。
“湖州?”
卢致风皱眉,沈清竹不知道湖州与梧州的距离,他可是很清楚的。
他也不傻,皇帝能自己走了,必然是情况不大好,但那样都能从湖州到梧州?
“你什么时候开始疯的?”
卢致风的表情认真,皇帝也就不跟他开玩笑了。
“进入梧州的时候我还有意识,但已经不能很清晰的知道身处何处了。”
之后疯疯癫癫的,能到镇子上完全是运去问题。
“还记得时间吗?”
“大概是已经三月了。”
“那也太慢了。”卢致风念叨一句,对上沈清竹疑惑得目光,才解释,“以我得的推断,若毒一直不间断的下着,即便有临时的解药,也坚持不了那么久。”
沈清竹跟他说过,皇帝是正月初十苏醒的,他中毒十年,那解药能让他清醒就很不错了,根本不足以坚持两个月。
“那如果……”沈清竹忽然想起去年的一件事,“毒药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