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
也并非是不在乎欺君之罪,只是治了沈修远,受罪的还是这个丫头。
“是皇上贤明。”
“朕如此贤明,你还不肯说是谁给你们通风报信?你怕是早就知道朕是谁了。”
“皇上要听实话吗?”沈清竹问皇帝,至于他的答案,不用说就知道,“民妇若是早知道您是皇上,必然在您闯进马车的时候便把您扔出去了。”
皇帝没想到沈清竹是这个答案,正常来说不应该态度更好一些吗?
“修远是绝对效忠皇上您的,雷霆富贵皆是君恩,不管曾经如何,他都可以毫无怨言的未为了您去死。”沈清竹解释给皇帝听,“可他是民妇的丈夫,他原本不该在这种地方浪费九年,不该受这样的苦的。”
沈清竹没有明说,但皇帝感觉得到她在怨他,一如当年他怨先皇一般。
“去把他叫过来吧,朕有话问他。”
想起从前,皇帝忽然觉得有些累,他曾经也有过天真的时候,想着一定不能冤枉任何一个人。
只是最后他败给了时间,败给了权利的制衡。
这时候,他忽然很想见一见这位被他冤枉了九年的已经不再是少年的少年将军。
皇帝提出来要见沈修远,沈清竹便行礼后出去喊他。
“去吧,皇上要见你。”沈清竹帮江恒整理衣服,“不管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