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实在不行,等等玉书也行。
卢致风留在外面熬药,皇帝端着粥回了屋子里。
沈清竹还睡着,仿佛梦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看着她的样子,皇帝心疼得够呛,不过还是把人叫醒吃饭。
沈清竹迷迷糊糊的睁眼,她的思维还有些陷在住院那场回忆之中,许久才反应过来眼前人是谁。
“芸儿乖,起来吃点东西。”皇帝把沈清竹扶起来,然后端着粥,“别人做的你都不吃,非要我给你做。”
沈清竹有些懵,高烧拖累到大脑,迟钝了几秒她才明白。
估计这是皇帝与慧芸公主的某段回忆,高高在上的帝王亲手为公主煮粥。
他是皇帝,本不必如此。
“那个庸医说你吃点东西以后再喝一副药就能好,到时候要是还难受,朕就治他的罪。”皇帝轻声安慰着沈清竹,“别怕,到时候爹带你去看别的大夫,肯定能好的。”
明明只是个着凉发热,到皇帝嘴里就变成了疑难重症。
原是有些夸张好笑,沈清竹却没有笑的想法。她自认为多数情况下她不是个矫情的人,哪怕是生病也没必要借此撒娇耍脾气。
但是此时此刻,或许真的是因为生病,沈清竹问了一个她自己都认为愚蠢的问题。
“爹,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