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也拆了夹板,最近已经能跑跑跳跳了,没有比这一大家子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更好的事情了。
一顿饭吃得开开心心,这次陈裕晖没有醉,江恒怎么都不跟他喝,说一会还有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情,闺房之乐呗。
就知道欺负他身边没人。
陈裕晖碎碎念的离开,绵亿跟着玉书和卢致风走了,一时之间也就剩下沈清竹和江恒两个人了。
“只有你还没有送我贺礼。”沈清竹笑着看江恒,“可以开始了吗?”
“随时都可以。”
江恒手里是半个月前陈裕晖送他的宝剑,他立在院子里,周围的下人都已经听了吩咐绝不出现。
今天是初三,月亮几乎没什么亮度,可院子里的灯笼准备的不少,昏暗之中有一种朦胧的美。
这不是沈清竹第一次看人舞剑,也不是是最后一次,但只有这一次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中。
这记忆有多深?
深到几十年后,她的记忆里开始衰退,开始忘记很多东西的时候,唯独这个记忆清晰的如同昨日。
这是沈清竹过的第二十九个生日,也是唯一一个有人真心送她礼物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