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头上有一簪花,不是西狄饰品的风格。”
“你居然连那人头上的簪花都注意到了!”常小满的语气显然变得有些生气。
“那时一支东赢国风格的簪花,她应该不是西狄人士,更有可能是东赢人。”
“怎么你还猜测了人家老家在哪儿?你是要上门去提亲吗?”
雷聿修双手捏住了常小满的脸颊,“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常小满拍开雷聿修的手,“她是东赢人又怎么样?”
“东赢国人多善于医术,同样善于制毒。这让我不禁怀疑这个月娘的身份。”
“容责也不傻,怎么会安排一个异国奸细在容黎身边。”
“据我观察,好像只有月娘可以安抚容黎的情绪。”
“只有那个月娘可以?”
“嗯,只要月娘在容黎身边,她的情绪就相对稳定。一但月娘离开,容黎的情绪就很容易起伏。”
常小满摸了摸下巴,仔细琢磨一番,“这确实让人怀疑。不过我们确定要去管容黎的事吗?你又不娶她,管她干嘛?还是你念及幼时情谊?”
雷聿修搂过常小满的肩,“以前我不知道,原来我娘子这么爱吃醋啊。”
常小满白了他一眼,“你直接把你的猜测告诉容责,让容责自己去处理不好吗?我们别管他们的闲事儿行不行。”
雷聿修笑笑,“我想用医治好容黎作为条件,换取喻松节的罪证罢了。”
“哼,谁信,你这就是红果果地假公济私罢了。”常小满躲开他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前走了几步。
长鸢宫此时已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