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转头看他“不是赵观潮,你怎么在别人面前倒是刚正不阿的样子到我就死皮赖脸?”
“谁说的,我在我妈面前也是这样!”或许还要加上乔一。
最终她还是心软了,二人一起去了赵观潮家,把东西都搬了出来,一番折腾终于到家了。房间很大一室一厅一卫还有一个阳台,平时一个人住显得会很空,但是现在客厅里摆满了赵观潮的东西,就显得拥挤了起来。二人抱手站在唯一的卧室“我睡床,你睡哪里?”一想到拥挤的客厅“客厅是睡不了了,要不你就在厕所将就一晚?”
“什么!”赵观潮不满“不行!”
“厨房?”
“不可以!”
“阳台?”
“下雨怎么办!”
郎婷恒伸出舌头舔着嘴唇“那你要怎么样?”
“打地铺。”赵观潮看向她说到。
“可是我没有多余的席子。”她皱着眉头,这可真棘手,下班本来就不早,到赵观潮家收拾东西,又一路搬上来花费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很晚了没有超市或者小卖部会开着。
二人对视,又转看向唯一的床,郎婷恒羞红着脸“我把床分你一半,不过你要是越界我就把你阉了。”眼神虚渺看向摆在桌子上的手术刀。赵观潮顿时觉得□□一凉,赶忙点头答应,深怕下一秒血溅当场。
当赵观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见在宽大的床铺中间摆了一条薄毯,宛如楚河将床分割开来。不过幸好的是她还拿得出第三条被子,二人各自睡在各自测被褥之下,赵观潮不知道郎婷恒怎么样,反正当他躺上床的时候身子骨就没有放松下来,临近凌晨两点才忍不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