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立刻消失。
他一把掐住了项丽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给我闭嘴。”
手上用力,往里收紧。
项丽脖子一疼,窒息的感觉袭来。她瞪大着眼睛,手死死的抠着刘东的手,企图掰开那扼在脖子上的枷锁。
“行了!”吴德见两人争执不下,竟然还动起手来,不耐烦的打断了。“你们打仗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三个人。
一会儿把人抓到了,狠狠的打上一顿,让他们记住教训。再出点血,给他们一大笔钱,我就不信威逼利诱之下,还堵不住他们的嘴!”
听他这么一说,刘东失去的理智渐渐恢复过来,他强压怒气,狠狠的瞪了像那一样,如同开恩般松开了手。
项丽狼狈地捂住了疼痛的脖子,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呼吸。一双眼睛斜斜地看着刘东,露出怨毒的神色。
而刘东没有时间理会她,他急躁地四处乱转,想要发现那几个人的踪迹。这时刘步政带着几个人赶过来,对村长说。
“所有的车辆我都找过了,里面都没发现他们,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我们忽视了。会不会……”
刘步政一顿,没再继续说下去。看着台上若有所思。
洛沙凋呼吸一窒,刚才随这前面的宫女往后移动的时候。疯女人不小心踩了衣服下摆,一个踉跄。她忙上前扶住,疯女人才没摔倒。可是她抬起头时,就看到刘步政眯着眼睛,在打量着她们。
洛沙凋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压低声音对疯女人说。“我们可能暴露了,你注意一点,我说跑你就跟着我跑,一定不要迟。”
疯女人知道自己惹了祸,愧疚地看了她一眼。低低地说道:“一会儿你先走吧,不用管我。”
她的腿受伤了,强忍着疼痛才登上舞台。如果再因为她,洛沙凋被这帮人抓到的话,那她就罪该万死了。
反正耀辉已经离开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别做拖累就好了。
洛沙凋怕多说话,引来注意没有回答,但心中已经暗暗做了决定。她不着痕迹的看向沈霸天,两人距离不太远,都随时警惕着四周。
似是感觉到洛沙凋的视线,沈霸天微微侧过头看向她。
洛沙凋小拇指翘起,这是两人之间约定的暗号,沈霸天会意微微点点头。
台下,刘东看到父亲刘步政审视着望向台上的那些演员。问到:“爸,你发现什么了?”
刘步政为人谨慎,观察了一会儿才说:“那两个宫女不对劲,尤其是瘦高的那个,应该就是那个疯婆子。”
“那咱们赶紧把他们抓下来!”刘东现在已经有些疯魔了,搓了搓手掌,迫不及待的准备叫上同伙,去台上抓人。
“别动。”刘步政一把摁住他,咳嗽了几声,说道。“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你毫无理由上台抓人,来看热闹的外村人,肯定会有所怀疑。”
经他这么一提点,刘东急得发热的脑袋,才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我就说家里丢了东西,怀疑是他们干的,这样抓人就不会引起怀疑了。”
刘步政点了点头,叮嘱道:“把舞台都围拢好,别让他们钻空子跑了。”
洛沙凋一直暗暗盯着台下,见刘东往这边走,知道这是来抓他们的。一把抓住疯女人的手,急切地喊了两个字,“快跑!”
在观众的惊愕的目光中,两男两女身穿戏剧服装的演员,突然就跑了。
刘东急着骂了句娘,拿起手里的木棒,高喊了一声。“就是他们偷了我们家东西。各位来的朋友,你们谁要抓住他们,抓住一个,我就答谢他两千元钱。”
台下的的村民都没想到,看个热闹居然还有赚钱的机会。一个人两千,四个人那可就是八千元钱。这可抵上打工时两三个月的工资了,霎时间这些村民的热情高涨,看着洛沙凋几个人的目光,带着看炽热。
沈霸天跳下台时一边跑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摘掉髯口和头上的冠帽。
他腿长跑的速度快,几个大跨步,就来到早已准备好的摩托车前。
摩托车并没锁,沈霸天动作干脆利落的跨了上去,发动油门,轰鸣声中,快速的甩开了几个要扑向他的人。
然后一个转弯,车子直冲向追赶着洛沙凋的人群。这些人虽然贪财,但也没到为了两千元钱牺牲性命的地步,惊慌的像两旁躲闪。
有人差点儿被车刮到,破口大骂道:“你他妈,想杀人哪!偷东西还敢这么猖狂!”
沈霸天没有理会他,现在他怎么解释这帮人都不会听的,侧着头,抬了抬下颚,示意洛沙凋快上车。
洛沙凋却并没有听他的,先上车,她看向紧随其后骑着摩托的周强,一把将疯女人推向了他。对疯女人道声喊道:“跟他走!”
踹飞了来一个,想要偷袭的村民。洛沙凋这才跨上摩托车,一把搂住沈霸天的腰。
沈霸天加大油门,冲了出去,还要围拢上来的人群,如摩西分海一般往,向两边退散。
这时刘东已经带着人追赶过来,他跟那些外村的人可不同,对这几个人势在必得。
看着摩托车冲过来,他向后退了一步,身子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