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妈妈看到了梓樵,目露惊疑:“这位是……”
“是我伴郎!”君君立刻站到梓樵面前,梓樵沉下脸也是憋闷不语,爸爸妈妈见状纷纷挪开,不多言语,深怕露陷。
君君继续说道:“我就是让他帮我一起去接楠楠的。”
“哦~~~好好好,谢谢啊,真是太感谢了,路上累不累?来,喝碗糖茶甜甜蜜蜜~~~”君妈妈笑得跟花儿一样,梓樵不得不露出微笑接过糖茶,君妈妈还在感叹,“我以为像我们君君是肯定没有伴郎了,没想到来了那么多,哈哈哈,我真是很感激很高兴啊,大家为他的婚礼不在家里过年,真的没关系吗?”君妈妈感动不已地看着梓樵和小熙他们。
冷睨小熙他们,他们纯粹是来玩的!
“没事没事,我们家里人多,缺我们一个没事儿。”大庄贴心地解释着,让君妈妈更加开心。
君君的大哥大嫂忙着招呼我们,家里还请来厨师做饭,因为还要结婚,所以这厨师在君家连烧七天。厨师也是镇上的,所以全家都来帮忙了,过年也在君家另开一桌,一起张罗。
我和爸妈分开住,爸妈住君爸爸他们别墅,我和君君还有以君君伴郎名义而来的所有男人,住新别墅,这也是君家待客之道,让他们住新屋,不住酒店。
君大哥帮我们拿行李,他把我行李直接拿到了君君新房,看着那贴有大红喜字的房门,楚梓樵和夏侯骏都僵立在房门前,看着君君把我领进房间。
“弟妹,你看看,还有什么想添置的尽管说,床垫下是礼金,你也可以看看。”君大哥笑呵呵地说,“好了,你们也累了,休息一下下来吃午饭啊。”君大哥出了房间,对门口张望的小熙大庄他们也热情地招呼,让他们下去吃瓜子打麻将。
君君把我的行李放到床边,等君大哥走后,老气横秋地看大家:“都进来吧。”
“哇~~~~~好舒服的床啊~~~~”小熙冲进来,扑在我们的新床上打滚,“下面压了钱,睡起来就是不一样啊~~~~”他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嘿嘿,这下面到底压了多少啊。”大庄寒碜地搓手看床垫。
十四懒懒走进来:“我快被醋熏死了,你们两个结婚,怎么能把自己老公带来~~”他斜睨门外,“不怕引发血案吗?”
夏侯和梓樵一起沉脸走了进来,看来夏侯也到了极限,平日君君随便怎么胡闹,他都宠着君君。
今天来真格的,新房红床,喜字一贴,我和君君结婚照一挂,也让他不舒服起来。脸臭臭的,还有种地下情人见不得光的委屈。
朴右熙坐起来,咬唇咧嘴坏坏地笑:“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习俗,洞房前一天晚上要让童男子压床,是说跟新娘子一起睡是吗?那……要不让我来吧……”说着,他缓缓拉起毛衣的衣摆,露出他****的肚脐,“我愿意为你们牺牲我的处男之身~~~啊~~~啊~~~”他风骚地拉扯自己的衣服,就是不脱。
“滚!”君君难得地出脚踹他,“是说七岁以下的小男孩!”
“哎呀!”小熙故作被踹下床,十四顺势踩上他的屁股:“团长你还有你的童贞吗?听说你十三岁已经上女人了。”
小熙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站起身昂首站到十四身前,抬手拍在他的脸边,即使比十四矮,气势依然不弱,宛如兵长站在艾伦面前。
他抬手挑上十四的下巴:“你这是在找死吗?居然在我女王陛下面前质疑本团长的童贞!”
十四低眸切了一声,看向别处:“团长~~~你可以在床上装成自己是处男,我想女王陛下是不会发觉的~~反正男人又不会破血。”
“是嘛~~~”小熙的目光忽然邪气起来,瞥眸看向还在研究床垫的大庄,“看来你对大庄第一次很温柔啊~~”
登时!大庄石化在原地,夏侯噗嗤一笑,君君半垂老气横秋的眼睛睨向大庄的屁股,梓樵面色难看地握拳轻咳。房内原本酸醋的气氛终于被这违和的话题而打破。
“讨厌~~”大庄忽然娇羞捂脸,“我不理你们了~~~”他在原地跺脚。我勒个去,自从大庄基了后,越来越娘了!
小熙嘻嘻坏笑,十四受不了地白眼。
我暗笑了好久,然后说:“不是要看床垫下多少钱吗?掀开看看啊。”
“好!”大庄瞬间变身平时的大庄,全身肌肉绷紧时,一个人就把床垫掀开了。当床垫掀开之时,只见红灿灿的一片在阳光下红光四射。
我完全呆住了。虽然我身价千万,但那是死的,即使掌管梓樵的银皇,资金来去,也是卡里来去,从不接触现金,完全没概念。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现金!顿觉土豪就是不同!
用现金做床垫,我想也只有土豪做得出了。
“哇唔~~~~还都是连号啊~~”小熙摸上人民币床垫。
君君淡然地看:“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要拿新钞和连号。”
我呆呆看了一会儿,恍然想起一个问题:“我今晚跟谁睡?”
立时,房间里气氛尴尬僵硬起来,隐隐感觉杀气正从梓樵的方向而来。
君君耷拉下眼皮:“你说呢……?”他还拖了长音,梓樵一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