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看面无表情的唐镜:“你躲楚梓樵做什么?”
“红灯太久,这条路没红绿灯。”他的解释似乎也挺合理,可是,总觉得早上他们在猛男公寓前碰面之后,有些不对劲。
两天后,我的肩膀真不行了。
这几天**有意地把那只包里的东西越装越多,他在整我,我知道。
但是,我如果那么容易被整垮,就不是梦楠楠了。
中午依然会在天顶大风里跟妖孽幽会,他心疼地给我按摩,可是他的手根本碰不上,一碰上就深深地疼。
晚上我打电话给君君,让他上来帮我看看肩膀,家里有医,就是这么方便。
夏侯骏今天值夜班,不回来。
君君老气横秋地站在我面前,身上已经是厚金属棉的睡衣,我愣愣看他:“你用不用得着那么夸张啊!虽然十二月,还不至于吧。”
君君淡淡看我一眼:“你懂什么,养生在于平常,等病出来了再养生怎么来得及?肩周炎发了吧,我给你按按。”他把我推进房间,我坐在床上,他跪在我身后,双手正要往我肩膀放,我立刻阻止:“你最好还是先看看,不是肩周炎。”他以为是白领通病。
他跪到我身边,拧眉看我一眼,掀开我睡衣的衣领,忽的,他眼睛瞪大了,立刻问我:“几天了?!”
我回忆了一下:“大概三天了。”
他的脸上带出了怒意:“为什么不早说?这么严重了才说!到底怎么弄的?你现在还去工地搬砖?”
我整个人开始烦躁起来,想抓头,却发现手因为肩膀的僵硬抬不起来了,而且抬起时痛地我呲牙。
“哼!”他冷哼一声,一点点撕开了我两边肩膀上的膏药,每撕一点,他的眉头就更深一分。
我说了起来:“是我最近做**助理,他每天加重背包的重量,故意整我……”
“不好!”他忽然紧张得叫了一声,我立刻担心地看他:“真的很严重?”
他双眼呆滞地看我,呐呐开口:“我硬了.”
“你去屎!”我登时抬起一脚把他直接踹下了床,虽然我手残,但是我脚不残!没想到君君居然变态地鬼畜!
“老娘怎么没看出你居然还是个鬼畜?!”我收回腿,单腿曲起像土匪婆一样霸王坐在床上。
君君从床下面爬起来无比委屈地看我:“楠楠,我居然对你硬了,这对我来说才是晴天霹雳.。”
我在他那委屈而苦闷的神情中呆坐在了床上。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君君是gay啊!
可是!
他居然……对我硬了……
他委委屈屈地爬回床,坐在床沿,拧紧眉头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在我面前宛如自家人地拨了起来,我和他共处一室,不是夫妻,一个gay,一个女汉纸,可是,却异乎寻常的和谐。
他把手机还开成免提,宛如丝毫不把我当外人。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是打给夏侯骏的。
夏侯骏接了,君君委委屈屈地说:“老公,我对着我们家老婆硬了,我发现我居然是个双。”
登时,我感觉晴天霹雳华丽丽打到夏侯骏身上了。君君这颗重磅炸弹太牛叉了,也没有跟夏侯骏直说的啊啊啊!
你让毫无准备的夏侯骏怎么受得了啊啊啊!!!
果然,手机里半天没声音。
跟我一样,估计被天雷击中,HP慢慢恢复中。
“君钧!”终于,那边传来了夏侯骏的怒吼,“你怎么不去死!你还双?!你会跟女人做吗!你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完,夏侯骏直接挂了手机.
君君呆呆看手机一会儿,然后看向了我,登时,我一个寒颤连连后退。
他的脸开始变得哭丧,眼泪汪汪看我:“楠楠,我又失恋了。”
“我去!”我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抬脚就把他踹下床,“你那是自找的!”
他坐在床下静了片刻,慢慢站起来:“骏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你们都叫我去死,那我去了。”他像是游魂一样晃了出去。
我在床上呆呆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阳台门拉开的声音,我勒个去!君君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我几乎抓狂地想撞墙。
我赶紧从床上跳下,追出去,那变态真爬阳台了:“贱人!你把我肩膀治好再跳啊!”
他一条腿爬在阳台上,一条腿在下面,那个姿势在我大喊后不再改变。
他趴着腿在阳台上,我站在房间内,冷冷的风从打开的阳台门里吹入,吹得我瑟瑟发抖,忍不住去加了件衣服再回来看他,发现他还是那个姿势。
于是我顺便刷了牙,洗了脸,泡了个脚,冲了杯热奶茶,回来看他,他还是那个姿势。
此时,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他也不跳,我也不再叫他。
“阿嚏!”忽的,他打了个喷嚏,我手捧热奶茶无语地看他。
他这尊雕像终动了,慢慢收回腿转身,老气横秋地看我:“你说得对,治病是我们医生的天职,我得完成它。”
“呼。”如果我手臂抬得起来,我就要抹汗了。
“砰砰砰!”忽然,有人重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