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陆默也觉日子艰难了。
他和刘婉宁站在殷江边,看着滚滚流动的殷江水,一时间有了轻生的念头。
陆默:“老刘,你说咱们这一辈子是不是一个又一个无法实现的执念?要是咱们安安分分的活着,不动那些歪念头,咱们的日子会是一番什么光景?其实仔细算起来,老天对咱们真的不差。”
刘婉宁经过这十几天的生活,仿佛老了十几岁。
现在的她都还没有办法接受他们流落街头,无家可归的事实。
刘婉宁哽咽道:“我们的人生为什么就这么艰难呢?老天爷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地给我们希望,又一次又一次地毁了我的希望?”陆默:“归根到底,还是我们想要的太多,手脚又太短,够不到不属于咱们的东西。你想想看,我们如果能安安分分地接受老天爷的安排,儿子生下来就算病了,咱们也把他留在身边,他是死是活我们都亲眼看着。没有换孩子,没有陆一语,我们还一家四口安安心心的住在霍家人给咱们准备的大房子里,我做着他们安排的工作,你在家当全职主妇,不用干别的脏活儿累活儿,风吹雨淋都不影响你。这是多好的事。我们却一步又一步的往邪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