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自从当上了一个小组长,就又开始在四合院里等了起来,走路说话言谈举止等等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傻柱对此很是不屑,因此还觉得首钢提拔刘海中的领导眼光有问题,就来到段鸿轩家发了几句牢骚。
吕部长对傻柱的牢骚有点好奇,不管怎么说首钢也属于他们工业部的下属企业,因此吕部长就好奇地询问傻柱有关刘海中的情况。
傻柱这下来劲了,立刻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刘海中的种种过往,让吕部长越听越皱眉,就连罗主任听了都觉得这个刘海中真是个奇葩,无论是在家里对待儿子还是想当官的执念,怎么都让人感觉这个刘海中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可就这么一个奇怪的人,竟然还是个七级锻工,七级工再升一级可就是八级工了,就是技术工人的天花板到头了,多少人苦练苦学一辈子临退休了都摸不着七技工的地板,没想到刘海中这种奇葩竟然还是个七级工!
吕部长感到很奇怪,就问了傻柱一句:“柱子,既然这个叫刘海中的这么不着调,那他这七级锻工是怎么来的?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水分?”
傻柱一愣,想了想道:“应该没什么水分吧?具体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觉得刘海中这个七级锻工应该是实打实靠他自己的本事拿下来的,我们厂这种情况每年年底对工人的考核还是很严的,不会弄虚作假!
吕部长,以前我还真没琢磨过这事儿,您现在这么一问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就刘海中这样的竟然能把技术练到这一步,确实挺让人惊讶的。
我就一厨子,你好问点儿我后厨的事儿我还能给您说道说道,可是车间里技术上的事儿我这个厨子可是一窍不通,要不回头我帮您问问一大爷!”
吕部长摇摇头:“算了,没必要,这会儿闲的没事大家坐着聊聊天,我就是听你这么一说才顺嘴问了一句,至于这个刘海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适不适合当领导,又首钢自己操心,轮不到我管!”
这时段洪轩突然开口道:“刘海中这个人身材高大魁梧,锻工相比钳工来说没那么精细,只要有一把子力气,干活的时候手里的力道掌握得合适,脑子不是那么不开窍,好好学习练上几年,级别还是比钳工容易升一些。
可就算这样,最后就算真的想升成高级的技术工,不但得有点脑子也得好好下几年苦功才行!
刘海中自从当了七级工以后,拼了命的想追赶一大爷,可努力了这么多年也没评上八级工,所以我估计刘海中实际上并不笨,但是他之所以能评上七级锻工,恐怕和他的身材以及一身蛮力有很大关系,所以到最后想评八级工的时候,那就完全看掌握的纯技术了,这时候刘海中的力气就不占优了,所以到现在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评上八级工,我估计应该是这样吧!”
吕部长听完点了点头:“嗯,说的有点道理!好了,这些事儿作为闲聊的谈资聊聊就行,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儿!”
傻柱这时又开口道:“我听院里人说,刘海中自己在家里说的,他们单位领导对他挺重视挺看好他的,据说现在这个小组长只是暂时让他当着积累点经验,回头他们领导还要继续提拔他呢!
我真不明白这是个什么领导,就刘海中这样竟然都能看好!”
一旁听故事的何雨水这时突然插话道:“哥,你说像二大爷这种脾气暴躁的,原来还没当领导呢在家里就能差点把刘光福打死了,他现在真当上领导,那他在单位里会怎么样?他该不会也敢动手打他管着的工人吧?”
傻柱琢磨了一下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觉得应该不能,毕竟在家里刘光天和刘光福那是刘海中的儿子,当爹的愿意怎么打都说的过去,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可是在单位,甭管你是什么领导,工人真要是犯了错,无论是批评教育劈头盖脸骂工人一通都行,工人犯的错误再严重点儿,领导扣工资扣奖金扣福利,甚至调岗都行,可你也不能随便动手打工人,最少在我们轧钢厂我没听说过哪个领导打过工人!
再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工人整天干着活儿多少都有把子力气,哪个领导要是真敢动手打工人,工人要是真急了回过头来谁打谁还真不好说呢!
我觉得刘海中再怎么暴脾气动手打人应该不至于!”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邪门,凡事都经不起唠叨惦记,傻柱才在段鸿轩家闲聊着说了刘海中不至于动手打人,话说完才刚过了一个多礼拜,刘海中就出事了!
时间已经来到了十二月份三十号,眼看就要到新年元旦了,虽然不是农历新年,可毕竟大大小小也算是个节假日,这几天无论是大人孩子都喜气洋洋,大人们忙着给家里置办点吃食,以迎接元旦新年,孩子们欢声笑语着盼望着元旦能吃点好吃的。
这天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可孩子们都已经放学了,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在家里给二大妈帮忙忙活点事儿,闫埠贵也从学校回到了家,这会儿又在家门口拆他的自行车顺便当当门神。
四合院突然火急火燎冲进来一个年轻人,推着自行车急冲冲就往里闯,闫埠贵还没反应上来,这人就先看见擦自行车的闫埠贵,赶紧停下车子焦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