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滕老爷子一起做了一尊。而最后转移的时候,滕老爷子是不参与的,所以到底怎么处理的,他也不知情。而衣铁寒掌眼是弥留之际见的你,所以也没能细说。”
“你这一说,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滕昆吾咝咝抽了两口气,“而且,这个中谷安次郎很狡猾,如果有两尊假鼎故布迷阵,会更稳妥。只是,若是如此周密,为什么东江省博的还是假的?”
“所以要查啊,我已经告诉贺所了。”余耀趁机说道,“他还指望这事儿办出彩,您能早点儿原谅他呢。”
“你小子!不好好做你的古玩生意,和事佬倒当得挺来劲!”滕昆吾忍不住笑了,“好,我根据这个线索,也安排人手一并查查。”
“谁说我不好好做?并行不悖。我这新装修了格古斋,有时间您来坐坐啊。”
“好,看时间吧。”
挂了电话,滕昆吾忽然轻叹一声,“格古斋······真是个好小子!足可告慰大掌眼的在天之灵了。”
而余耀挂了电话,店里却又来人了。这一上午,还真是接二连三。
不过,这一次,却是穿制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