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跟着一起走。
颜娘子笑着向沈笑兄妹一点头,带人全部离去。
当沈笑带着惜莲谢过姐妹,走出此地老远,发现她停下了脚步时,
“怎么了?”沈笑不解,只听见身后有人在轻唱小曲儿,是一首婉转的令人愁肠的蝶恋花。
惜莲转身,沈笑兄妹回望,见到巷口茶铺的烛光灭了,剩下没有客人的女子,正几个几个铜板凑一起,请茶铺老板又点上一支蜡。
不知怎的,沈笑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由此去翻看了张岱回忆录中的《二十四桥风月》,其中一段写着:
……歪妓多可五六百人,每日傍晚,膏沐薰烧,出巷口,倚徙盘礴于茶馆酒肆之前,谓之“站关”。……剩者不过二三十人。沉沉二漏,灯烛将烬,茶馆黑魆无人声。茶博士不好请出,惟作呵欠,而诸妓醵钱向茶博士买烛寸许,以待迟客。
或发娇声唱《劈破玉》等小词,或自相谑浪嘻笑,故作热闹以乱时候,然笑言哑哑声中,渐带凄楚。夜分不得不去,悄然暗摸如鬼,见老鸨,受饿、受笞,俱不可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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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包和烛光,是第一次看到一本书中改编之后的《陶庵梦忆》二十四桥风月时的一些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