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个屁,牛小田,你也太没人性了吧?”付君恼羞的语气。 “卧槽,此话怎讲?再咋样,也比不上你们没人性。” 牛小田也立刻出言不逊,这娘们儿,上来就嘴里不干不净的,肯定是脑子抽了! “杨小花不过是烧了一头猪,还赔了钱,你怎么能把她给杀了?” 付君嗓门很大,已经在发飙。 “滚犊子,别往老子头上扣屎盆,我可没杀她。” “哼,就是你指使人干的。” “有啥证据?” “在她后背上,有一个字。”付君咬牙切齿:“那就是,田!” “狗屁,老子要是杀人,还能留下痕迹?你这纯粹是猪脑子,杨小花最该烧的就是你。” 牛小田嘴上骂,心里却也疑惑,付君不像是在装。 杨小花看来是真死了。 到底是谁干掉了啥本事也没有的杨小花,还在后背上留下了字? 不对! 田字的比划很简单,横横竖竖随便划几刀,看起来就很像。 “就是你,她又没得罪别人。”付君依然是不依不饶。 “爱咋咋地,臭脚君,没人帮你减肥,就等着胖成球吧!”牛小田哈哈大笑。 “说谁臭脚呢?” “嘿嘿,说的就是你,小花可是说了,你不喜欢洗脚,洗澡都得套个袋子捂住,那味道一定超级酸爽,自己都闻不够吧!”牛小田故意埋汰她。 “没有的事儿!” “你还用口水作画,打呼噜像爷们,带野男人回家,还喊破喉咙……” “牛小田,我一定撕烂你的嘴,再把你一刀刀剐了!”付君彻底抓狂,一阵狮子吼过后,匆忙挂断了电话。 牛小田乐得满床打滚,好半天才止住。 气死这个臭娘们儿,下次再来电话,一定说得更恶心些,要加上她喜欢喝洗脚水。 “老大,别笑了,干掉杨小花的这人,没安好心啊!”白飞提醒。 “不管那么多,反正跟咱们无关。”牛小田不当回事儿。 “狐狐觉得,这容易让柏寒那货,扩大了战火范围。到那时,咱们可顾不了别人,总会有倒霉的。别忘了,大悦悦可是每天都在上班。”白飞分析。 牛小田愣了下,狐参谋的话很有道理。 一直以来,柏寒必杀的目标,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也是因为,小田哥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都是见招接招。 来杀本老大,即便死了也活该! 但是,杨小花确实只烧了一头猪,确实也老老实实赔了钱,不该死。 就这么挂了,还留了字,连累小田哥有滥杀无辜的嫌疑。 还是,跟柏寒通个电话吧! 牛小田拨打过去,柏寒很快就接了,居然没说话。 “老柏,在吗?” “说!” “你的小情人付君刚才来了电话。” “别胡咧咧,她不配做我的情人。”柏寒恼火道。 “有些话,还是说开了好。付君呢,对我有些误会,那个杨小花,真不是我杀的,本人没那么凶残。”牛小田尽量语气平和。 “这件事儿我知道。” “唉,你不知道,杨小花身上还留了个很像田的字,这不直接把矛头指向我嘛!” “我当然知道!除此以外,那女人的腿上,还有一行字,付君是个……” 柏寒没说下去,估计是非常难听的话。 哦……这也就难怪付君会表现得如此疯狂,非常严重的挑衅行为。 小田哥还以为付君良心未泯,跟杨小花有些感情! “纯属栽赃陷害,我才没那么无聊,肯定是你的仇人,恨不得咱们拼个你死我活的。”牛小田煞有其事地分析。 “怎么不说,是你的仇人?”柏寒反问。 “咱一向与人为善,不结仇的,再说了,付君这个名字,我可是从不跟别人讲。” “这件事儿,伤害性没有,但侮辱性很强,我会查清楚的。” “对对,最好查清了!” “难得你能来电话解释,那就算了,我会告诉付君,中止攻击你那个厨师的计划,让你能暂时有饭吃。”柏寒挂断了电话。 说的是勾彩凤。 好险啊! 差点连累了好嫂子! 狐参谋建言有功,获得了牛老大撸毛搂睡的奖励,自然是美得不要不要的,小舌头尖都伸了出来,萌翻了。 引得喵星一阵鄙夷,恨不得把它舌头挠出来拉长绕到狐狸脖子上! 柏寒放过了勾彩凤,并不等于放弃必杀令,针对牛小田的行动,依然在持续展开。 时隔一天, 一辆飞奔的渣土车,以超过一百二十码的速度,疯狂冲向了逍遥山庄的大门。 早就被佘灿莲的感知发现,立刻进行阻止,以强横的力气,让渣土车转向开到了旷野里。 司机被带到山庄内,却对如何发生的这一切浑然不知。 这位司机就生活在青云镇,长相挺憨厚的,一再喊冤,冬天也没啥活,搞不懂自己为何要把车开出来。 他只是模糊记得,遇到了一位戴口罩的中年妇女,眼睛很特别,挺勾魂! 很显然,司机被催眠了,牛小田也只能将他给放了。 此事证明,柏寒手下的异能者,已经朝着兴旺村汇集而来,数量应该不少,到底都藏在哪里,却不容易找出来。 柏寒对那些百无一用的杀手们,已经不抱期望,只是引来膈应牛小田而已。 只有青依才能发现异能者,但她很忙碌,总不能挨个人去探查。 青依除了监督地仙宫的收尾工程,还在处理那块飞行石。 处理时间很长,在上面刻下了数不清的高级符箓,由此可见,打造一件适合牛小田的飞行法宝,并不容易。 这晚, 月朗星稀,夜空深邃。 冬日的寒风没有任何温度,时常卷起一团团的雪雾,冻得那些杀手们,瑟瑟发抖,牙关打颤。 晚上十点半, 牛小田叼着烟,穿着新买的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