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跪了一天。”
虞冷月赶紧下床去找药。
她不出门和外面人打交道,常常忘了,天底下除了那一个人,人人都是奴隶。
周临渊看着她焦急找药,坐在床上,弯着腰,蹙着眉,替他抹药的样子。
轻声地说:“伶娘,没那么疼。”
虞冷月细细地在他膝盖上抹药打圈儿,头也不抬地嘀咕:“你长着铜皮铁骨吗?”
周临渊轻笑。
等她涂完了,抱着她倒在床上,闭着眼,淡而温柔地说:“真的不疼。”
虞冷月张口就来:“可我心疼。”
周临渊睁开眼,她说这样的话,一丝不苟,真切得很。
疲倦和疼痛,仿佛都减轻了很多。
尽管他知道,她的话,只有五分可信。
他还是无法克制地沉沦在她真挚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