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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七不屑看向德川滕刚:“要你发兵进攻,你没那个本事,和你单挑,你又没有胆量。如此庸碌胆怯之辈,有什么脸面戳在这里?还不快滚?”
“燕七,你敢辱我?”德川滕刚眉目冷怒。
“狗贼还敢放肆!”涛神晃动钢刀,肃杀之气正浓。
德川滕刚被涛神强行压制一头。
战又不敢战,气的半死。
咬着牙,恨恨、却又灰溜溜的闪开。
燕七神色轻松,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安东熙大丞相,你有什么事,就请说吧。”
安东熙对于德川滕刚讨厌透顶。
燕七能将安东熙给压制住,安东熙心里暗喜。
安东熙轻咳了一声,对车贤重和车贤基说:“老国主身染重病,治愈无望,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然,国不可一日无主,南山郡王、北山郡王,是该你们担当大任的时候了。”
车贤重和车贤基听了,心情激动。
安东熙停顿许久,缓缓说道:“半月之后,请你们前往皇宫。届时,群臣俱在,要与国主一同,遴选高丽继承人。南山郡王,北山郡王,你们可曾听得清楚?”
闻听此言,车贤重眉头紧蹙,非常紧张。
车贤基却开心的眉飞色舞:“大丞相放心,本王牢记在心,半月之后,我定然准时前往皇宫。哎,国主继承人什么的,倒还是其次。主要在于,我想要看看父皇。父皇重病,我心甚为挂念……”
“呵呵!”燕七一声冷笑。
车贤基异常尴尬:“你笑什么?”
燕七道:“你若是真想要孝顺老国主,不如你也别当什么国主继承人了,干脆退出朝堂,以儿子身份,为老国主守孝三年。”
“燕七,你……”
车贤基支支吾吾:“我孝顺国主是应该,但国主之位岂能荒废?”
燕七撇撇嘴:“是你自己说的,国主继承人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孝顺老国主才最重要,你自己刚才拉出来的翔,难道要自己吃回去?”
“我……我当国主是为了造福百姓,虽然孝道为上,但百姓不能不管。”
“放心吧,北山郡王也一样造福百姓,又不是非你不可!怎么样?你去尽孝吧,让北山郡王当国主,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车贤基被燕七挤兑的脸色涨红,气呼呼大叫:“燕七,要你来管本王的事?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凭什么指手画脚?”
燕七冷笑:“当谁愿意管你?我不过是告诉你,当婊.子就不要立牌坊!你哪有什么孝心?不过是为了争抢国主之位罢了。呵呵,在你眼里,还有孝心吗?纵然有孝心,也不过是被你利用的工具而已。”
车贤基臊的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打脸啊。
安东熙也觉得很爽。
车贤基刚才对他有些忽略,他又没办法挑刺。
燕七狠打车贤基的脸,这让安东熙心情舒畅。
不过,不能任由局面胡闹下去。
当着燕七的面,高丽的尊严都丢尽了。
“咳咳!”
安东熙轻咳一声:“南山郡王,尽孝可是大节,岂能利用和荒废?你要切记,若不能孝顺皇上,又何来恩德惠及百姓?”
车贤基急忙作揖:“本王受教了。”
他是不敢再辩白了。
有燕七在,他是越辩白越黑。
安东熙又问呆若木鸡的北山郡王:“半月之后,群臣齐聚,与大殿之上,和国主一通遴选高丽继承人,北山郡王可听清楚了?”
“啊?”
车贤重愣愣的回应:“还……还和群臣商议?国主自己议定不就完事了吗?依本王来看,不如由国主立储……”
安东熙摇头:“北山郡王不必多说,此乃国主钦定,不得更改!”
车贤重的表情愈加呆弱。
燕七看得出来,车贤重很怕群臣议定立储之事。
看来,车贤重的人缘,比车贤基差了太多。
安东熙道:“北山郡王,南山郡王,你们速速撤军,不可再战,否则,将失去立储资格!咱们半月之后,朝廷之上再见。”
安东熙翻身上马,本来要走,却又看了看燕七,作揖:“多谢燕大人救命之恩。”
燕七挥挥手:“都是自己人,不必谢我。”
这一声自己人,可把安东熙吓得一哆嗦。
谁跟你是自己人啊。
这句话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安东熙不敢再和燕七说话,夹马飞奔。
……
战事过去。
全城百姓松了一口气,欢声雷动。
燕七立刻命令林若山和朴太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