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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看了看张刚,鄙夷的摇摇头:“果然是轻浮之人,张家竟然出了这么
一个夯货。”
局面十分紧张。
张刚一脸阴笑:“我要搜身。”
林若山十分硬气:“你没有权利,更没有资格。”
张刚咬咬牙:“一帮歹人,偷了军旗令,竟然暴.力抗法,与暴.徒无异,岂能留之!弓弩手准备……”
兵痞们抬起了三连弩。
虎子横眉立目,身子如豹,只等一个机会,就要冲出去,先手擒拿张刚。
但是,机会不大。
百分之五十而已。
不成功,便成仁。
张刚举起了手。
只要一挥。
那便是腥风血雨。
千钧一发之际。
嗖!
张刚背后传来一阵罡风。
一回头。
一只大手探过来,似铁钎一般,锁住了张刚的喉咙。
“七……七老板……”
燕七冷笑。
一使劲!
张刚憋得说不出话来,差点就要窒息。
那些兵痞都懵了。
群龙无首。
他们哪里敢射出弩箭?
一个个慌里慌张,手足无措。
林若山一见燕七,松了一口气,突然就腿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七哥啊,你终于回来了,你这趟茅房时间也太长了,你是拉稀吗,啊?你到底是不是拉稀?你倒是说话啊。”
虎子脊背发凉,冷汗湿透了全身。
刚才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则长出了一口浊气。
七哥出手,必然得手。
虎子胜在硬气功,这乃是行军打仗的横练功夫。
这身功夫冲阵可以,但搞突袭,却是不行。
所以,他偷袭擒拿张刚,胜算不大。
现在,燕七出现,他自然喜不自胜。
若论高来高去的杀人功夫,还是燕七更胜一筹。
燕七运起巫山云雨经。
不出手则已。
一出手,必然致命。
一记锁喉,将雷霆万钧的局面给打破了。
张刚虽然有些功夫,说不定和虎子不相上下。
但燕七本就高明,加上他又是偷袭,心思更加‘阴险’,一出手就是锁喉,谁能奈何得了他?
燕七看向林若山和虎子,微微一笑:“做得很好,我给你们点个天大第一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