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燕七盯着郑鼎,单刀直入:“我就是想问一句,工部和户部同样都是六部之一,为何一个冷如冰窖,一个温暖如春?”
“这……”郑鼎回答不上来。
燕七逼近郑鼎:“我还想问一句,郑尚书刚才言之凿凿,说煤炭要优先供应在北方打仗的将士。难道说,户部也跟着去北方,与突厥打仗了?请问,你们户部到底杀了几个敌人啊?哈哈哈……”
这一番话好凶,字字珠玑,直接把郑鼎逼入了死角。
话已经说到了这里,辩白是没用的了。
再如何辩白,也是虚假。
户部所有官员听着燕七口舌如刀,言辞犀利,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目瞪口呆的看着燕七,心里涌上难以言明的畏惧之意。
众人窃窃私语,小声议论。
“燕七好大的胆子,咄咄逼人的气势,吓人。”
“没错,咱们在尚书大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燕七直面尚书大人,说话如崩豆,句句冷嘲热讽,这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
“燕七与尚书大人势不两立了,神仙打架,殃及池鱼,我们可要小心了。”
……
郑鼎已经被燕七逼到了死角,没有退路。
再多的解释,也是苍白无力。
郑鼎咬紧了嘴唇,看着燕七,忽然,生出了一个想法。
郑鼎悠哉一笑:“燕院长,多说无益,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说那些大义之言?”
燕七道:我若不说,利益如何争取?难道让学生们的手全都冻成冰棍吗?”
郑鼎眯着眼睛,一脸玩味:“皇家书院若想获得更多的煤炭,也不是不可商量,只要燕院长能够灵活处置,自然有你的好处。”
燕七哼笑一声:“你想用煤炭换出你的外甥?”
郑鼎一惊。
这厮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