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做人,但千万别学解家某人,是个睁眼瞎。”
众人轰然大笑。
“你……”
解思文真心被气得倒仰,肺都要气炸了,但却没有办法应对。
毕竟,他的确没亲眼看到彭然行将就木。
解三甲站了出来,怒视燕七:“任你百般狡辩,也遮掩不住众人雪亮的眼睛。说什么给宠物狗吊丧?呵呵,你当我会相信吗?”
“而且,我不妨直言,彭然若不是要死了,又岂会任由我就职苏州织造?”
燕七道:“彭大人不仅没死,而且神情朗逸,犹似壮年。”
“哈哈哈哈……”
解三甲狂笑不止:“你说彭然神情朗逸,犹似壮年?这玩笑开大了,开大了啊,这种三笑小孩子的话,谁信?谁会信啊?”
燕七神情淡然:“你不信有啥用,你不信也不代表不会存在。”
解三甲看着燕七嘴硬的样子,难受至极,一拍桌子:“好啊燕七,你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胡搅蛮缠?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彭然神情朗逸,犹似壮年吗?那么好,既然彭然那么健康,就请彭然在众人面前亮个相,走两步,如何?”
解思文也跟着叫嚣:“解解元此言有理,眼见为实,燕七,你不用拔犟眼子,有种,你把彭然请到大厅里,让众人见识一下彭然的风采。”
燕七笑而不语。
解思文喋喋狂笑:“你怂了吧?你笑什么?是不是心虚了?你就是嘴硬,彭然都快入土的人了,谁不知道?他现在呼吸都困难,一口气上不来,就得嗝屁。就这么一个快被阎王勾走的人,竟然被燕七说成是身体健康的人,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解三甲冲到燕七面前,歇斯底里道:“来呀,让彭然来,他不是没事吗?那好,没事走两步,没事走两步。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