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故作为难,挠挠头:“难道,真有滴血验亲这回事?”
林逸鸿一瞪眼睛,得意道:“当然有这回事,不信,你问问林若山。”
林逸图在一边叫号:“林若山,你若还是个男人,就乖乖的承认,别让我瞧不起你。”
林若山被触及了逆鳞,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低着头,声音很小的说:“的确有……有这回事……”
“哈哈!”
林逸鸿笑的格外开心:“燕七,你听到了,连林若山都亲口承认了这件事情,这还有什么疑问吗?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啊。”
林若雷吃够了憋,现在终于来劲了,虽然不敢跳上高台,但也站在一边,呲牙咧嘴,大吼大叫:“燕七,你到底安的什么心?竟然让林若山执掌林家?他根本就不姓林,你知不知道?你啊你,竟然自作聪明,让林若山挡我爹的道,真是打错了算盘。哈哈!”
有些族长虽然同情林若仙,但对于林若山,他们全都是摇头否决的态度。
“不行,不行,林若山滴血验亲没有通过,这是事实,他不是林家子,绝不能执掌林家。”
“就是,这与林若山是否有才并无关系,关键在于,他虽然姓林,但和林家真的毫无关系啊。”
“难道林家没人了,要一个外人上位?”
……
所有人都持否定态度,有些族长甚至于很激动,站在椅子上,怒视燕七,气得瑟瑟发抖。
看着众族长同仇敌概的模样,林若山心如死灰。
林若仙秀眉紧蹙,不知如何应对,更不懂燕七有何妙计扭转乾坤。
林逸鸿很满意众人的反应,笑看燕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滴血验亲,已经将林若山给革除在外,我不合乎规矩,谁能合乎规矩?”
燕七哈哈大笑,眼眸在林逸鸿、林逸图,以及众人脸上扫过,一字一顿道:“问题在于,滴血验亲,本就是荒谬、错误、毫无道理的谬论,而你们,却将这件荒谬、错误、毫无道理的谬论奉为圭臬。你说你们这些人,该有多么无知,该有多么可笑?该有多么的可恶?”
众人闻言,不由得愣住了。
“燕七这厮,何出此言啊。”
林逸鸿气呼呼一拍桌子:“燕七,你真是太过分了,你竟然说滴血验亲是荒谬之举?你这是信口雌黄。难道,当着林族众人面前,你要耍无赖吗?”
“切,和你耍无赖?至于吗?”
燕七冷冷一笑:“今天,我就要你来见识一下,滴血验亲是多么的可笑和荒谬。”
他挥挥手:“来人,有请郎中,带上道具。”
王直白等家丁,将三十个郎中请了进来。
林震这个小屁孩,赶着猪、狗、牛,闯进了林家祠堂。
我去!
众人都惊呆了。
林家祠堂本来是庄严之地,进来一帮郎中也就罢了,竟然连畜生也闯了进来。
闷闷闷!
汪汪汪!
夯夯夯!
猪、狗、牛俱都叫了起来。
严肃的林家祠堂,立刻变得热闹起来。
众人目瞪口呆,茫然无措。
燕七招手:“来,郎中上台,林震,把畜生赶到最前面,让它们排队站好。”
林逸鸿气的鼻子都歪了:“燕七,你这是何意?堂堂林家祠堂,庄严圣华之地,竟然被你弄得如此乌烟瘴气,你这是诚心要亵渎林家的列祖列祖吗?”
燕七哼笑:“亵渎之语,先放一边,现在,咱们重点讨论的是,滴血验亲到底是不是荒谬、错误之论!而且……”
他斜眼看着林若雷,又看了看林逸鸿,不屑一笑:“林逸鸿,你生性狡诈,阴险卑鄙,但林若雷这家伙却是个草包,装逼不成反被干,智商几乎为零!我严重怀疑,林若雷不是你的儿子,这家伙没准就不是林家子。”
“放屁,你简直是在放屁!”
林逸鸿急了:“燕七,你这是信口雌黄。”
林若雷也懵了:“燕七,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敢污我的身份,简直不可理喻。我就是在林家大院接生的,难道还能有错?”
燕七不屑道:“在林家大院接生的,就一定是林家子?难道就不能抱错?被掉包了?”
林若雷气急败坏,站在台下,气的直跳脚。
众人也都诸多非议,觉得燕七是没事找抽。
燕七哈哈一笑:“怎么,你们觉得我的推理不对?呵呵,那你们要先证明你们的确是父子关系啊。既然如此,咱们就来一场滴血验亲,如何?”
“神经病!”
林逸鸿一声冷喝:“你不过是个林家小小家丁,有什么资格给我做滴血认亲?我们是不是父子,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神经。”
“怎么可能没关系?”
燕七笑看林逸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