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赞赏的看了燕七一眼,努努嘴:“他叫许松华,是林如意的相公,也是金陵很厉害的才子,已经中了举人呢,算是有所成就。”
燕七点点头:“他读书甚多,为何与不懂礼仪的林如意成了夫妻?”
秋香道:“还不是为了钱?”
曲风向许松华作揖:“许举人,您为何堵住茶室,不让我们进去?您是才子,是有大学问的,该不会不讲道理吧?”
许松华轻摇折扇,出口成章:“古语有云,茶有异香,高贵典雅,乃是高人雅士吟诗作赋之灵泉,岂是寻常之人可以品尝的?尤其咱们林府是高门大户,茶道之术,非比寻常,非精茶懂茶之人,岂能擅自进入茶室?”
燕七听得直想笑。
这厮什么意思,喝个茶难道还必须有文化?精通茶道?没有文化连茶都不能喝了?
王直白等人也很生气。
他们可都是饱读诗书的才子,难道也不能进入茶室?
这岂不是说,在许松华眼中,他王直白也是个白丁儿,连读书人的边儿都沾不上?
这下可惹急了王直白和孙声。
王直白又犯了直肠子的毛病,也不管许松华举人的身份,直接叫板:“许举人,我们十年苦读,自认不是白丁儿,敢问我们也不能进去吗?”
许松华怡然一笑,透着一股轻蔑,伸手指了指墙上几副对联:“你们是不是白丁儿,我说了不算,你们说的更不算,那得看你们能不能对上那几副对对联!若是对不上,还说自己是读书人,岂不是贻笑大方?”
王直白、孙声仰望上面那几副对联,只看了一眼,不由得蹙起了眉头。